“哼,我當然知道,而且還是宮里的,我不問,只是不想你為難罷了,只要他真心助你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談起宮里那一位,容素素一直都是心中有數的,若非薛韶鋒宮里有人,怎會多次輕輕松松出入皇宮,又怎會每每在關鍵時刻得到第一手消息,那人怕是身居要職。
“你都猜到了?那你覺得那人是誰?”
薛韶鋒不信容素素可以猜到,小貴子公公的身份可隱蔽了,在明面上,他們之間從未有過接觸,就算容素素再聰慧,也難以…
“不猜。”容素素給出鏗鏘有力的回答,瞧見薛韶鋒眸子里的不解,便好心解答道:“我才不會花心思去猜這些呢,我只要做好你的賢內助就好,其他事情與我無關,你想告訴我,自然能告訴我,若是讓我去追問,那是萬萬不能的。”
既然是在宮里的,不是太監就是宮女,不是侍衛就是皇子,再來就是皇上的女人們。
不過按照薛韶鋒的性子,他不可能找一個女人當幫手,而皇室更加不可能為他所用,答案只能是太監或者是侍衛,至于是哪一個,那范圍可大了去了。
另外,問才給出答案,豈不是逼得太緊了?若夫妻之間做到這個地步,豈不是太可憐了?
“好,不想知道,那我不說就是。”
薛韶鋒發出爽朗的笑聲,這才是容素素嘛,才是他的小女人。
馬車外,隨行的人都聽到了薛韶鋒的笑聲,一個個都把疑惑表現在臉上,特別是薛默,臭著一張臉,看向若有所思的容易,問道:“你聽到了什么?”
容易的順風耳可是在薛家軍里都有名了,薛默一問,隨行的都看向了他,就等著答案從他的嘴里說出來。
“我。”
容易尷尬了,他的確是聽到了不該聽的,對于秘密這種事情,誰不喜歡聽啊,但也要看聽到誰的秘密,這可是少爺跟姐姐的,能隨便說嗎?
當然是不能的,容易指著馬車,摸著肚子,向那些帶有疑問的目光做出了無聲的解釋。
薛默不信,隨從們更是不信,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容易,自知在劫難逃的容易,余光瞥見緊跟其后的一輛稍小的馬車,一拍腦袋,說道:“哦,這事我還是找高姑姑妥當些。”拉著馬兒的韁繩跑了過去。
“姑姑。”
一聲叫喚,馬車里的高姑姑掀開了簾子,眼看著前面的馬車,關切地問道:“怎的?可是少爺有什么吩咐?”
容易張了張嘴,果然還是少爺厲害,可以幫他擋煞,隨后連忙胡扯道:“是姐姐嚷嚷著肚子餓了,回府上要吃你做的湯圓。”
“好好好,回去馬上給少夫人做,給她做最喜歡的豆沙餡的。”
事關少夫人,高姑姑笑的見牙不見眼,連高僧都說了少爺跟少夫人的八字很合,無論哪個日子都是吉日,可見他們家少夫人就是天定,命定的薛家媳,這可不讓她更加疼愛嘛。
容易只是胡謅的湯圓,一下子自己也餓了,討好地問道:“那姑姑我們呢?”
“小饞貓,知道了,你們愛吃芝麻味的,都有。”高姑姑一高興,什么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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