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樓里,容素素正在著急地等著容易,沒等來容易,倒是等來了容晉庭。
“哥?你怎么來了?”
容素素看到容晉庭身后的掌柜,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掌柜的告密了,這人還真是的,沒有叮囑一句,就把消息外泄。
容素素將不悅表現在臉上,容晉庭意識到不對勁,便遣了掌柜的下去。
待人一走,容晉庭關上了包廂之門,急匆匆地問道:“素素,掌柜的說你喬裝打扮來店里,像是在躲避什么人,這是怎么了?是被人追啊?還是跟你家夫君鬧別扭了?”
兩人不是如膠似漆嘛?聽祖母說了,他們要再辦一次婚事,大喜事兒,怎么不在府上待著,跑出來了?
“哥。”
容素素不知道怎么解釋,薛將軍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,不能提早下判斷,為今之計只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哎,沒事,就是喬裝打扮出門,在一家鋪子里跟人拌了幾句嘴,這不怕人家找上門來,便借著你的酒樓換了行頭嘛,容易怕那人找上門來,已經去查看了,不值得一提的小事,偏偏你們個個都緊張的。”
“與人起了爭執?哪個狂徒膽敢在天子腳下胡來啊。”
就容素素的天人之姿,怕是引來的是狂蜂浪蝶吧,定是那人說了讓容素素反胃口的話,否則也不會有所糾纏了。
容晉庭是想象不到容素素剛才的模樣,換做他是薛將軍,怕是也會與她爭論兩句,說不定用不著爭論,直接把她給扔出去了。
“好了,在哥哥這里,就是安全的,你這是要回府嗎?哥哥送你回去,可好啊?”
容晉庭不放心,想著親自送容素素回去,順道啊,把薛韶鋒給訓幾句,以他大舅子的身份,好好搓一搓薛韶鋒的氣勢。
“哥,不用的,等容易回來,我與他一道回去就行,你不是忙著府上的事情嘛,舅母可是給你安排了不少的任務吧,你溜出來合適嗎?”
這不過年了嘛,朝中大臣都有年休,容晉庭也不例外,往日都說自己各種忙,好不容易等到這一日,容夫人可算是有機會,不準他外出與狐朋狗友吟詩作對,把酒言歡。
每一日,不厭其煩地給容晉庭張羅畫像,但凡皇城中,品相好的,年歲合適的,都把畫像送到了容府,等著給容老夫人,容夫人,容晉庭掌眼。
這是常態,別說容家了,其他府上也是這副場景,今年就屬楚家例外,門前無人,往年垂涎楚家,當家主母身份的大有人在。
也是,楚駿之本就不是個委屈自己的,與其昧著良心,選一個不是自己喜歡的,不如就不選,年年如此,怕是他們也不敢隨意靠近了。
“素素,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別提我母親,頭疼的很。”容晉庭扶著額頭。
這事太棘手了,作為長輩,容晉庭又說不得容夫人,這事吧,又不能藏著掖著,避之不談,否則又要傷了他們的心。
“舅母也是為了哥哥的好,你還頭疼?對了,你可知道,我那一日去了楚府之后,各家各府相看楚夢凝的都快踏破門檻了,你可不知道楚小姐的行情有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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