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誰啊?”
由薛默,容易一左一右的“挽著”戴著圍帽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,一看就知道不是請,是押解。
在這種喜慶的日子里,壓著一個男子做見證人,這未免也太扯了吧?
男子的身后則是另外一個被押解的戴著圍帽的男子,他可風光了,被七個老怪物們看壓著,別說是插翅難飛了,就是一個扭頭都不成。
“外祖父,外祖母,舅父,舅母,我要等的見證人來了,這一位也算是你們的舊識。”
薛韶鋒向容家長輩再一次請罪,要不是故意把婚禮提前,這人怎么可能會露出馬腳,若是不故意提前,也許他早就已經逃出了皇城,也不知何年馬月才能有他的消息。
“鋒兒,此人是誰啊?”
容老爺子看著薛韶鋒的表情,可以猜到此人定是跟薛家有關系的,可現在還有跟薛家有關的人嘛?親人?還是仇人?
不對,一定不是仇人,若是仇人,不可能把他拉到婚禮上來,可是親人?
“外祖父,此人你認識,不僅認識,你們相見了定有很多話要聊。”
薛韶鋒也不看身后,對薛默下達命令:“薛默,摘了他的圍帽。”
還真是礙眼,薛家的男人,哪個不是堂堂正正的,就他還學會了躲躲藏藏,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?
薛默大喊一聲:“領命。”大有在軍營的氣勢,二話不說的,立馬把圍帽給摘了,露出他原本的真容來。
“薛。”
容老爺子驚得拍桌子而起,縱使他猜了一大圈,還是沒有猜中結局。
身旁站著的高姑姑早已找不到聲音了,驚恐地看著薛將軍,她是伺候過夫人的,對將軍的容貌很是清楚,這絕對就是薛將軍,沒錯了。
可,這是怎么回事?高姑姑也迷糊了,一度懷疑她眼睛怎么了?是出現幻覺了嗎?是她太高興了?迷糊了?
容老夫人,容大人,容夫人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沒有任何的解釋,就瞧著突然出現的人,只覺得匪夷所思。
“怎么,怎么可能?”
容晉庭瞧著一前一后,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父子兩個,坐不住了,跑近薛韶鋒跟前,仔細觀察,隨后又跑去薛將軍跟前。
忍不住感慨:“嘖嘖嘖,薛韶鋒,這就是你老了二十歲的樣子嗎?這,這是你父親啊,是不是?是不是?這是薛將軍嗎?”
容晉庭都犯迷糊了,長相,年齡無不在告訴他們,這是父子啊,可薛韶鋒不是死了嘛?
薛將軍任由他們打量,緊閉著雙唇,居然被這些小毛頭給抓住了,實在是失策啊。
眼睛盯著薛韶鋒的后背,輸給薛韶鋒不是他沒有本事,而是他嘀咕了薛韶鋒的狠,這可是他跟容素素的婚禮,怎么能想起甕中捉鱉了呢?
“你是薛將軍?”容老爺子不敢相信,問了一遍又一遍。
薛韶鋒的臉陰沉了起來,接下來才是重頭戲,不管怎樣,這禮得完成了,也算是給高姑姑還有容家一個解釋。
“薛默,容易,扶著將軍入座。”
薛將軍猛地抬頭,這話什么意思?入座?難不成今日不是甕中捉鱉?請君入甕?還是他們成親,順道抓他?
“高姑姑,該行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