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勞容小大人掛心,奴才就是個伺候人的,可用不著雞湯滋補,許是容府的飯菜太精貴,奴才隨便吃吃就好。”
小貴子公公哪敢還勞煩容晉庭出手啊,這一次是巴豆,下一回豈不就是砒霜了?他還多活幾年呢。
看得出來,容晉庭不喜歡他在這里,免得被繼續針對,小貴子公公找了個借口,便先行離開了。
他一走,容晉庭也不裝了,對著小貴子公公的背影就是一吐口水,記仇的小性子就跟婦人一樣。
“哼,呸,死太監…”
容晉庭罵的痛快,薛韶鋒卻聽不下去了,剛才小貴子公公在這,他都沒能替其說上一句好話,實屬心有愧疚。
“夠了。”薛韶鋒陰沉著臉。
容晉庭一聽,對他來說就是火上澆油,他可是一片真心啊。
“薛韶鋒,你怎么回事,我罵那個死太監,礙著你什么事了?你可不知道這家伙在容府,看似安靜,準沒憋著什么好屁,怕是在替宮里那位監視著素素呢,于你而言,這是禍害啊。”
居然還幫著死太監,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對薛韶鋒的反常,容晉庭頗有微詞。
薛韶鋒也不是好惹的,從來都是他說,旁人乖乖聽著,照辦就是,還從未有一個能跟他拌嘴的,哦,除了容素素,可她是自己的女人,他就愛寵著,除了她之外,沒有人能得到這個例外。
容晉庭本身沒有錯,只是小貴子公公是他的人,便不能叫他給平白無故給欺負了。
“容晉庭,別太過早判斷一個人,況且那位公公對素素不錯,就算你替素素著想,也不該正面對上他,再說了,在容府動手,就不怕他起疑?”
小貴子公公在宮里多年,哪能看不穿容晉庭的小把戲,不過是看在他和容兒的面子上罷了,可不代表小貴子公公是個愿意吃虧的,萬一他發起火來,不至于真的辦了容晉庭,那也有一千種,一萬種的法子來針對容晉庭。
薛韶鋒更多的是擔憂容晉庭,但很顯然,容晉庭根本就不把它當一回事,并且因為懲治了小貴子公公而沾沾自喜。
“就是懷疑了又如何?他一個太監還能把我們容府給怎么著了?哼,薛韶鋒,你的志氣呢?祖父可說了,太監當道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罷了,不想與你爭辯,回頭,你自己問問外祖父吧,相信外祖父還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。”
今日回門是一件高興的事情,薛韶鋒不想多生事端,他的話可以不聽,但是外祖父的話,容晉庭總該會聽吧。
薛韶鋒與容晉庭都板著臉,一前一后地進了老爺子的院子,遠遠的就聽到了老爺子爽朗的笑聲,薛韶鋒與容晉庭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,隨后臉色立馬恢復了正常。
“呦,姑爺來了。”
老夫人身邊伺候的老嬤嬤,更往外走,瞧見了戴著面具的薛韶鋒,高興地大喊了起來。
屋子里,老爺子聽見了,想要見外孫女婿的他,急得都站了起來,大聲向屋外催促道:“鋒兒,撇下新娘子,你也舍得?”
“你個老頭子,真不害臊,素素丫頭臉皮薄,你怎么好下得去這嘴的呢?”
這話音剛落,原本還傻樂的容素素,還真就臉紅了起來,捂著自己的臉,不敢見人了。
“哼,外祖父,外祖母就知道打趣人,今兒是外孫女喜日子,你們還欺負我,不理你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