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數落,將容素素與草師父都安靜了下來。
薛韶鋒從頭到腳的審視著容素素,還不忘剛才那一茬,執起容素素的胳膊,就是這一段,被草師父抓著跑的,薛韶鋒眼里的怒火,似乎想把草師父沾上的氣息盡數給燒毀了。
“相公,你聽我說,可不是我想跑的,都是草師父的錯。”
容素素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摘干凈了,薛韶鋒處于得知她懷孕的極度緊張中,并且還在持續中,就怕他得了產前抑郁,這事可大可小,疏忽不得。
“要不,咱們先坑草師父一把。”
容素素黑白分明的眸子轉了一圈,故意靠近薛韶鋒,聲音很小,但是還是被草師父聽見了。
“你們兩個在說什么悄悄話,我只是沒武功,不像其他幾個老怪聽的太清楚,但我也不是聾子,素素丫頭,你居然敢坑我?我可是你師父。”
草師父受傷了,手指著自己,責備的話說出了口,可還在懷疑,是不是自己聽錯了?也許容素素不會這么說的。
“草師父,話不要說的太滿了,容兒不是你的徒弟,我才是你的徒弟,她不過就是你的徒弟媳婦兒,注意分寸了。”
薛韶鋒看不慣他這副被人欺負了的作樣,給他好好講解一下什么叫徒兒,剛才他抓著容素素跑的事情,還沒跟他算賬呢。
草師父就不明白了,不由得爭論起來:“這有什么不同的?你是我的徒兒,喊我一聲師父,她也喊我聲師父,那就跟是我的徒兒一樣。”
徒兒就該孝敬師父,容素素是他徒兒之事,跑不了了,只有關系親近了,別說一袋化肥了,就是十袋,二十袋,那也是容素素孝敬他的。
“草師父。”
薛韶鋒一開口,容素素就趕緊打斷,說道:“對對對,草師父說的對。”
怕兩人有爭論,容素素趕緊站在二人中間,做起和事老來,一手推著薛韶鋒,另外一只手虛擋著草師父。
她不就是開個玩笑嘛,君子愛財,取之有道啊,她不敢強買強賣的生意。
“相公,不許對師父無理。”
扭頭,先去警告著薛韶鋒,隨后又看向草師父,臉上堆起了笑容,討好著。
“師父你說的對,太對了,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我是他的媳婦兒,那就是你的徒兒,不就是幾袋化肥的事兒嗎?簡單,太簡單了,回頭就給你送來。”
“幾袋?不夠不夠的,多多益善。”
放血了,容素素轉動著鐲子,就不該給草師父送來化肥,可好了,大放血了。
咬緊牙關,從肺里擠出話來:“好。”
空間超市的小哥哥怕是要笑壞了吧,當日他極力推薦這款化肥,本想著讓容易去郊區早了些,這才給草師父用的,實在是沒想到…
藥草這種極具麻煩生長條件的物種都能如此有生機,更別說莊稼了,真好,今年定是大豐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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