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草師父出去了?”
薛默帶著薛韶鋒的處罰去了韶府,沒等他開口,暗衛就將此事告知了他。
“草師父能去哪兒?這個醫癡,除了草藥,便無其他放在心上的,有這個出去的功夫,他不是寧愿待在府上,與他的草藥,煉丹爐為伍嗎?”薛默氣急。
不過現在沒有見到人沒有用,呵,不,就算見到了也沒有用,他能指著草師父的鼻子罵嗎?根本就不能。
對老怪物們,他一慣都是敬而遠之,因為他知道老怪物,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,他可沒有忘記小時候被扔在雪地里的滋味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眼下,也只能去找其他老怪物們問問了,總不至于一個都不知道草師父出去為何了吧?
等薛默來到其他老怪物們所在的院子,踏進去的那一瞬,耳朵都快聾了,只見院子里都鬧翻了。
薛默不好打攪各位師父,只好站在院門前,細細聽著,沒多會兒便明白了過來,原來是這么回事…
草師父知道少夫人被暗算,也知道了薛家軍的作為,一時氣不過,想著自己也是少夫人的師父的身份,怎么能沒有作為呢,就一意孤行了。
可笑的是,明明其他幾個師父都說了不給少爺找麻煩,此事日后再狠狠教訓洛王,沒成想,草師父的驢脾氣犯了,這可傷透了腦筋。
薛默看這時候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,便轉身離開,出府前還碰上了自己父親,又言語了幾句。
他不知道,在他離開老怪物院子后,老怪物們馬上停止了爭吵。
刑師父看著薛默遠去的背影,嘆了口氣:“總算是走了,都怪行醫的老匹夫,就是不聽勸,這不是找事嗎?”
他們知道薛默會來,便在一起演了場好戲,為的就是不牽扯其中,雖然挺對不住草師父的,誰叫他們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呢。
他們生而任性妄為,可人老了,會有顧忌,況且眼下素素懷了身孕,他們可想看素素誕下孩兒,這段時日,真不想惹事。
“老刑頭,你也不能就怪他一個人,我們都是做師父的,身為長輩,怎可看著自家徒弟受欺負,不管了?”
惡師父摩拳擦掌,問問他,他也想去。
欺負容素素?那些權貴是不是以為容素素身后沒人了?可惜,他們不知道,容素素可是有人罩著的,而且還是一群神出鬼沒的人。
“阿惡,別火上澆油,還是找草師父要緊。”
武師父可不慣著惡師父,雖說惡師父一慣的兇神惡煞,可真打起來,他還是能抵抗數百招的。
“對對對,靠那些毛頭小子,不如我們幾個老的出去找,草師父與我們在一起數十年,他的脾氣秉性,咱們還是了解的,是不是?”
關鍵時刻,廚師父跑出來打圓場,此事非同小可,能盡快找到草師父,才能安然無恙。
草師父一沒內力,二沒有武功,為人脾氣還臭,若是被抓住了,只有被嚴刑拷打的份上。
想想都覺得后怕,廚師父這般擔驚受怕,惡師父看不順眼了,跨出兩步靠近廚師父,拍著他的胸脯,嚴厲警告。
“你沖上來做什么?乖乖留在府上,好好想想給素素丫頭做什么好吃的。”
他們幾個打打殺殺還行,真想對容素素獻殷勤,還真沒那本事,丫頭懷孕了,他們幾個都高興,但是幫不上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