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大人雖然走了,可楚駿之還在呢,站在建王的面前,任憑他說著不找邊際的話,他都沒有耐心的一一應對,直到建王都覺得他這是在干蠢事。
“楚大人,你可知道我已經跟父皇說了,要配合你調查血字一案。”
建王終于談到了正事,楚駿之也難得的回了個正眼。
“下官不知。”
“哦?你不知?”
建王微怒,他并不是來請示楚駿之的,他只是來轉告楚駿之,讓他乖乖交出查到血案的證據,順便告訴他,日后這些都是由他接管罷了。
楚駿之再一次行禮,把腦袋低下,還真不想見著建王那副嘴臉,囂張跋扈,越瞧著,越是覺得若是未來的君主是他,還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他的麾下。
“回殿下,下臣的確不知。”
一沒有皇上的下旨,二沒有皇上的口諭,他知道才有鬼呢,哦,不對,若是他裝作自己知道,那才有鬼呢。
建王本想發火,但一想到這也是自己手下的臣子,想著也許以后還有事情靠著他,只能壓下心中的火,左右是看不得楚駿之了。
“好,那本王現在告訴你,你可明白了?”
真是榆木腦袋,一般人應該點頭哈腰稱是才對啊,真不知道楚駿之是故意的,還是本就這般木訥,就不能學學楚大人嗎?
建王對楚駿之的了解大部分都是道聽途說,其他嘛,就是在朝堂之上的共事,楚駿之這人耿直,他看出來了,但是這般耿直,不懂得變通,日后還真是辛苦自己了。
“殿下,下官知道了,只是血字一案實在是蹊蹺,至今為止并未查到實實在在的證據,那一晚之后,那人好像消失了一般,也不見得有什么端倪,下官實在是無能。”
楚駿之將血字一案梳理了一遍,既然建王要擔這份責任,他只能老老實實的稟明了,也好讓建王知道,他是真的無從下手,絕對不是偷懶。
“啪,該死。”
建王一掌打在桌上,疼了自己不說,還把好好的一盞茶給打碎在地,好在他沒有帶貼身太監,否則一定會哭著喊著找太醫來。
楚駿之不做聲,建王只好忍著疼,怪自己太狠了,將顫抖的手放在背后,硬生生的把紅了的眼給逼回原樣。
“那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,居然敢捉弄到大理寺的頭上,還作弄了各位大臣,本王發誓定要找出他們,將他們送去父皇面前。”
任憑建王說的再堅定,楚駿之心里都是嘲諷,哼,能抓到薛韶鋒,算建王有本事。
連他都是薛韶鋒自己承認身份后,才斷定他才是那個做了血字的幕后之人,就他藏的這般深,比泥鰍還要狡猾,若是建王能抓到他,還真是個奇跡!
“殿下,不知該如何往下查。”
楚駿之恭敬地請指教,做做樣子還是需要的,否則如何把建王給哄走,他還想回去找祖母聊一聊。
建王想了想,也沒有什么可行的招數,便推脫出去好想想再說,如此二人的正事給談完了,在楚駿之都以為建王會回去時,卻來了個反轉。
“楚大人,正事談完了,不如我們談一談私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