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晉庭的“遭遇”,楚駿之這也正在發生,不同于容晉庭的誤打誤撞,楚駿之可是帶著呂大人恭恭敬敬地向建王行禮。
“你?”
建王坐在馬車里,任由楚駿之等人跪在大街上,被來來往往的百姓看著,也不急著喊他們起身。
好久之后,建王才不懷好意的問道:“帶這么多人上街,楚大人還真是好大的威風啊。”
瞧著楚駿之身后一眾人馬,建王面露不滿來,能高興才怪,作為王爺,他不過帶了不足十個人,而楚駿之只是個臣子罷了。
從楚府出來才多久啊(建王已經自動忽略了他在去見容素素的路上磨磨蹭蹭的時間),楚駿之就帶這么多人出現在他馬車前,難保他不會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“楚大人這是做什么呢?難不成是來抓本王的不成?”建王陰冷地問道。
對待楚駿之,他的態度一直很矛盾,要說需要楚駿之嘛,雄圖大業之上還真是非他不可,可真想把他當做自己的心腹,始終做不到完全去相信。
楚駿之心里苦得很,又是被嫌棄的一日,雖對建王頗有微詞,但面上功夫得做好,誰叫他就是個臣子呢。
“殿下誤會了,下官是奉皇上之命,相助駐守狩獵場官兵搜尋皇城。”
“父皇的命令?”
建王舍得從馬車里出來了,站在楚駿之的邊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腦袋,這副傲慢之姿,半點不把狩獵場的官兵放在眼里。
“楚駿之,究竟發生了何事?居然到搜皇城的地步?那不過就是個狩獵場,能有什么寶貝?是丟了老虎啊,還是溜出來黑瞎子?”
建王對楚駿之生出了極大的偏見,話里話外都是對他的不滿,搞得如此興師動眾,這不是想讓老百姓看皇族的笑話嗎?
楚駿之沒有解釋,卻讓跪在他身旁的呂大人急了,生怕楚駿之道出那位姑姑的事情,忙向建王解釋。
“殿下,是丟了皇上在意的物件,這才勞煩熟知皇城的楚大人幫著尋找的。”
建王這才注意到呂大人,只是看了一眼,便厭惡的扭過頭去,語氣不善道:“你是個什么東西?也配與本王說話,不懂規矩。”
呂大人當下便紅了臉,羞紅的,袖子下的雙手握成了拳頭,捏的咯咯直響,他發誓這輩子都沒有被如此羞辱過,他是效忠于皇上的,可不是效忠于這位王爺的。
“王爺,下官乃是城西狩獵場的督衛。”
呂大人正在解釋自己的身份,想著建王就是不看僧面,也要看佛面,哪知建王根本就不吃這一套。
一個皺眉,橫眉冷對地看著他,生冷傷人的話便吐了出來。
“本王管你是什么身份,礙著本王的去路,那就是不行,找東西是吧?還不趕緊去,若是惹得父皇不悅,怕是你,你們都要人頭落地。”建王的視線最后停在楚駿之的身上。
如此傲慢,囂張的話,讓跪在地上的錚錚鐵骨們聽了心寒,不少更是目瞪著,心里罵著建王狗仗人勢。
建王走了,馬車經過以及跪著的官員身邊,快速而急切,掀起的一陣塵土徹底臟了官兵們的衣裳,也傷了他們的心。
“他便是那個被人稱道的賢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