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呂大人?”
穿著一身里衣的楚駿之打開了房門,正想休息,房門被砰砰砰直敲,換誰都不可能高興。
皺著眉頭看著對著他傾吐醉意的呂大人,再看呂大人身后做著各種鬼臉的容晉庭,腦袋更大了。
“你怎么也來了?這不是胡鬧嗎?”
楚駿之還以為這是容晉庭帶著有幾分醉意的呂大人前來,馬上變了臉。
容晉庭可不想被冤枉,指著搖搖晃晃都站不穩的呂大人,說道:“我是聽見他拍門,這才趕過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不過呂大人似乎喝的不少啊?”
身上的酒味非同一般的濃烈,容晉庭和楚駿之不約而同地捂著鼻子,猜測呂大人不是喝了很多酒,就是呂大人酒量不行。
“哇,這也太難聞了吧,他到底喝了多少啊?這喝了什么酒?難不成他窮的只能喝劣等酒?”
容晉庭搶過呂大人還不忘提在手上的酒壺,拔開蓋子聞了一下,一股嗆人的味道直沖腦門,所以算不上什么劣酒,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酒。
“呵呵呵,我才沒有喝多,就兩壺而已,雖然十幾年沒有喝酒了,可我的酒量依舊還在,不醉,沒有醉。”
呂大人慢半拍,邊說還邊打著飽嗝,笑嘻嘻地看向容晉庭,不等他反應過來,搶過他手上的酒壺,酒壺嘴對著自己,狠狠的灌下了一口。
容晉庭嫌棄地扇了扇周圍的空氣,這味道還真是別致,熏得他都別過臉去。
呂大人勉強站穩,搖晃著腦袋,因為他的眼前出現了兩個容晉庭,待兩個容晉庭重合后,又是一個嗝兒。
“這酒雖比不上你們這群達官貴人喝的,但卻是我十幾年前最喜歡的,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喝,難喝啊。”
嘴上說著難喝,卻又灌下了一大口。
“呵呵,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,走吧,我送你回房。”
容晉庭好心地攙扶起呂大人,卻遭到他無情的推開,罵罵咧咧道:“不許碰我,我還沒有喝夠呢,走什么走?去見皇上嗎?讓他再責罵我?”
呂大人這是喝開了,把心中的不滿一一道出來,楚駿之警惕地看向走道上,無人,再看房梁上也是無人,便明白這些人怕惹麻煩,都躲起來了。
心中正在懷疑呂大人這是鬧哪兒一出呢,就見容晉庭拉著呂大人進了他的屋子,這可得了。
“晉庭,他喝醉了,你怎么。”
“怎么什么?”
把呂大人按在椅子上,容晉庭便在房間里四處搜羅,簡單的房間,簡潔的布置,入眼的便是楚駿之帶來的所有。
“咦,你房間里怎么沒酒?你戒酒啦?”
想當初,姐姐離世后,楚駿之可是成了酒漢子,整日,不,沒日沒夜的喝酒,喝了昏睡,醒了繼續喝,都差成酒仙了。
“沒有酒,我們是來給皇上辦事的,怎么能喝酒呢?”
楚駿之身子未動,可他的眼睛忙的很,既要看著傻笑的呂大人,又要看著翻箱倒柜的容晉庭,兩個人把他的房間都給弄亂了,讓他心里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