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容府,在容素素沒有來之前,她跟少爺如膠似漆,少爺對她信賴有加,少爺疼她,愛她,她的身份再不濟也是個姨娘啊。
“哼,真是稀罕。”
建王沒有出聲,婆子繼續我行我素的,先是上下打量,隨后張口就是教訓的話。
“你就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,不就是容府的下人嗎?”
飛沫都噴在了悅娘的臉上,可她不敢躲,哪怕心里再厭惡。
悅娘的軟弱,更加重了婆子的囂張氣焰,要不是有建王在,怕是她那一雙白而胖乎乎的手就要指在悅娘的腦門上了。
步步逼近,大罵道:“這可是建王的府邸,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,你就是一個下人,在容府為下人,在殿下面前更是個連提鞋都不配的下人。”婆子把“下人”二字咬得死死的,恨不得將其焊在悅娘的臉上才好,一個來告密的奴才,她最是瞧不上了。
賣主求榮,呸,狗東西,白瞎了她的這副容貌,真是個賤婢。
這還沒有完,婆子繼續訓道:“哼,就連你們家的主子在建王面前那也是個奴才,你會比你們家主子更加尊貴?”
“我。”悅娘已經找不到主意了,婆子更是不能放任她開口的。
“不是我,是奴婢,你是個下人。”
“好了,她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后宅侍妾懂什么,嬤嬤還是省著點吧,別氣壞了身子。”
建王終于開口了,不是他起了惻隱之心,實在是婆子的聲音太大,聽的他耳朵疼。
“是是是,殿下說的是,奴婢懂了。”
婆子卑躬屈膝地后退,和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。
沒了訓斥,悅娘也跪住了,不敢抬頭,甚至都快不敢喘氣了。
建王很滿意現在的樣子,手隨意的一托,奴才已經遞上剛才掉落的扇子,建王一個冷冽的眼神,奴才受驚般拿走,將其帶了出去,扔掉。
“本王不管你什么身份,既然你找上了本王,最好有讓本王驚訝地消息,否則,今兒你也別想走出這里了。”
是悅娘找上了建王府上打雜的下人,說是告密,建王覺得新鮮,就找人查了,的確是容府的,并且悅娘說了,事關容素素,就約她來此相見,最好有大秘密,否則,幫容府處理了這女子,也是不錯的。
“我。”悅娘感受著婆子的目光,忙是改口:“奴婢,奴婢有事要稟報。”
她已經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,哪里還敢隱瞞什么,要知道容府雖然有主子在,可她從未因為這個而感到害怕過,但是這里不一樣,都是會吃人的。
“是公主,對,公主的駙馬很神秘,常常早出晚歸的,而且,而且,而且他姓薛。”
但凡在皇城過日子的,哪個敢說個薛字啊,特別是在年后發生的件件大事之后。
“薛?你確定了是薛?”
建王拍桌子而起,這可是個大秘密啊,姓薛,那個戴著面具示人的家伙居然就是藏在背后的薛家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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