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寇醉藍轉著桌子上的茶杯:“那么接下來的寧蘭的生辰宴上,相信大皇女的表現也會更進一步。經過這兩次事情,和平日的小事,相信寧蘭已經看清楚哪個皇女更合適了。不過在生辰宴上的表現也很重要,希望兩位皇女都不要做錯事情就好。”
“生辰宴?”司寇靈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呢,“那是不是要大辦特辦?”
“這是一定的,玄女國作為大國,這樣的宴會會有很多國家使者前來。會比你的婚禮更夸張。到時候也要加強整個城內的防守,生辰宴上我要負責城內的巡防,你跟你父親一起去。”
司寇靈點頭:“好。那咱家送什么生辰禮?母親已經決定好了嗎?”
司寇醉藍摸了摸下巴:“寧蘭什么都不缺,她最希望的是安定的國家。生辰禮在別人眼里不失價值就行。明年我想去把西邊一直在邊境鬧矛盾的國家打退兩座城池,那種事情寧蘭會更喜歡吧?”
司寇靈眨眨眼睛,豎起大拇指。
還是母親敢說,不過她絕對是認真的。
回到自己房間的司寇靈抱著被子陷入思考。
景蒼如果準備做什么,那一定是在生辰宴了,到時候景蒼的同盟國一定會來人,很可能會私下接觸,如果自己能抓到現行的話,那也算是一個比較明顯的證據。
身為寧香蝶的正君卻和男尊小國有聯系,很奇怪不是嗎?
門被推開,司寇靈抬頭看向進來的郁星月。
“你回來啦!”
郁星月走過來把司寇靈抱在懷里的被子抽走:“嗯。你困了?”
“沒有啊。”司寇靈搖頭,“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郁星月低頭吻在司寇靈唇上:“不困的話,要做點別的嗎?”
司寇靈反應慢半拍,紅色從脖子蔓延到臉上:“那個、那個你去和尹黎閣主說得事情說完了嗎?”
郁星月點頭:“嗯,就一點小事情而已。你好紅。”
司寇靈嬌嗔地瞪了一眼郁星月:“還不是因為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郁星月滿眼無辜。
司寇靈倒在床上滾到床里頭,將被子裹在身上:“舟車勞頓,我要休息了。”
郁星月輕笑一聲,單膝上床拉拉司寇靈的被子:“你要捂死自己嗎?裹得太嚴實了。我不做什么。”
“我會怕你做什么?”司寇靈死不承認露出眼睛,“你應該害怕我做什么!我要做什么你都阻止不了,我力氣很大!”
郁星月已經雙腿都上床,他跪坐在床上看著躺在床里面的司寇靈微微俯下身,笑著說道:“我不怕,你膽子小。”
司寇靈腦子上冒出一個問號,一下坐了起來和郁星月平視。
“誰膽子小?”我感覺你在冒犯我。
郁星月微笑著:“你。”
司寇靈眉頭一皺:“我哪里膽子小?”
“某人跟我說不會再那么害羞了,會主動的。”郁星月靠近司寇靈的臉,“但是現在她在做什么呢?”
“大大、大白天的。”司寇靈指著外面,“不宜白日宣淫!”
郁星月一下笑了出來:“你在說什么?我只是說你膽子很小,怕弄傷我,所以我不怕。和白日宣淫有什么關系?”
司寇靈僵住,頓時發現自己被逗耍了!
她惱羞成怒地一下推到郁星月,坐在他身上:“你故意的!”
郁星月只是歪頭看著司寇靈笑著。
司寇靈低頭咬了他一口:“你等晚上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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