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葉銘。
臉上綻放出燦爛笑容。
并客客氣氣地說道:“葉先生,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啊!”
“我知道此時此刻,在這里的所有人當中,要說誰最清楚這靈藥娃娃手指的價值,那肯定是非您莫屬。”
“所以啊,我就一直等著您競價。在您開始競價的時候,還跟著開口競價。每次競價,我也只比您多一億。”
“這樣一來,有了您作為參考,我才有可能用合適的價格,買到這靈藥娃娃手指。”
“而等您放棄競價的時候,我就知道,肯定是這個價,已經超過了靈藥娃娃手指的價值,這時候再競價,肯定會血虧。”
“所以,我剛才跟著您競價,的確有利用您的嫌疑,但是,我絕對沒有故意跟您針鋒相對的意思。”
“而且,我現在還要感謝葉先生您,讓我省了一大筆錢,避免成為冤大頭。”
這番話說出口,又把所有人都給雷到了。
因為關公子說的這些話里面,透露出了太多的驚人信息。
像關公子這樣的大人物,竟然開口對葉銘說的第一句話,就是稱呼其為葉先生,還聲稱不好意思。
可見葉銘的身份,絕對不簡單。
他的第二句話,竟然是說葉銘才清楚這靈藥娃娃手指的價值。
且不說他是如何知道葉銘知道這些事情的。
就說這葉銘,又是怎么曉得靈藥娃娃手指價值的呢?
至于后面,關公子更是承認,他是在以葉銘為參考的情況下參與競價。
他的每次加價,都不是故意針對葉銘。
而是在借鑒葉銘。
他的停止競價,也是在借鑒葉銘。
他還說,葉銘幫他省了錢,避免成為冤大頭。
那豈不是說,詹天成虧了錢?
成了冤大頭?
還有!
原來他們之前全都誤會了關公子對葉銘的態度。
都以為這關公子是看葉銘不順眼。
如果現在誰還這樣想,那絕對是傻瓜一個!
詹天成已是目瞪口呆。
心里那種不安感覺,立刻死灰復燃。
甚至變得比之前還要更加強盛。
他失聲問道:“關,關公子,你為什么會這樣說?那葉銘怎么可能知道靈藥娃娃手指的價值?你不會是被他給蒙騙了吧?”
關公子笑了笑,說道:“對于葉先生來說,知道這些事情,并不稀奇。而且,詹少你怕是太高看我了,以葉先生的身份,哪有興趣蒙騙我這等小人物啊。”
“啊?”
詹天成當場傻眼。
這關公子何等身份
那可是遠西省第一家族的公子哥。
可以稱得上是遠西第一公子。
可現在他竟然當眾自稱小人物。
這還不是帶著某種調侃或者嘲諷的自稱。
而是真正的謙稱。
這如何不讓人感到震驚呢?
而這個葉銘到底乃是何方神圣,竟會讓關公子這樣的人物,破天荒的如此謙虛呢?
冷汗從詹天成的額頭上滲了出來。
沿著面頰如雨流下。
背后的衣衫,更是被冷汗浸得濕透。
事到如今,他哪里還不曉得,眼前的葉銘,身份絕對非同一般。
葉銘肯定不只是一個竟河普通人家出生的年輕人那么簡單。
也不只是靈妙堂的股東。
而是擁有著他們未能調查清楚的顯赫背景。
葉銘的身份地位,甚至還遠在關公子之上。
可能還超越了整個遠西關家!
然而,詹睿卻派人砸了靈妙堂的分店。
打傷了分店店長。
綁架了靈妙堂的老總。
甚至帶著大量人馬,跑到酒店報復葉銘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