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監領命匆匆離去,鎮國公還沒走到宮門口,就被小太監追上了,一聽太后有請,鎮國公眉頭抖動,不知道老妖婆有沒有氣吐血。
話說老妖婆手里的夜明珠不好拿啊,怎么下手呢?鎮國公跟著小太監一路走一路思索,還是沒有想到好計策,算了,以不變應萬變。
進了長壽宮,鎮國公向太后行禮,“臣參見太后娘娘,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
這一禮行的很標準,太后就算揣著挑刺的小心眼,也沒從禮儀上挑出毛病,只得擺手讓鎮國公起來回話。
鎮國公起身眼神在長壽宮掃了一周,都是老熟人,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交道,沒有看到生面孔,這讓鎮國公有點失望,也不知道他失望個什么勁。
“哀家聽說你與迎春又鬧別扭啦?”太后沒話找話,準備先從家長里短聊起。
“喲,她又進宮跟你告狀了?不能啊,她被臣禁足了,咋進的宮啊?”鎮國公十分光棍,不遮不掩,正大光明的承認自己禁足謝氏。
“呵呵!”太后笑容有點干,臉上的粉掉了幾塊,鎮國公眨眨眼睛,嘴皮子有點癢癢,很想提醒太后掉粉了。
“鎮國公,迎春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對,你大可告訴哀家,哀家幫你教訓她。”太后強顏歡笑,后悔扯這個話題。
“真的嗎?那太好了,太后娘娘,我能退貨嗎?”鎮國公喜笑顏開,順著桿子往上爬。
太后閉閉眼睛,壓下心里的怒火,很想問問有沒臺階,哀家要下來!
“國公家真愛開玩笑,您與郡主伉儷情深誰人不知,奴卑更是聽說小公子天賦異稟,真是可喜可賀啊。”
宮嬤嬤上前曲膝行了一禮,說的真像那回事。
“是嗎?我咋不知道呢,我還以我的小兒子被人拐賣了,我都多久沒見到他了?三年,五年?”鎮國公皺眉苦思,最后一擺手道:“也就是三五年沒見吧。”
這臺階遞的,真結實啊,結實的打在了宮嬤嬤與太后的臉上。
是啊,人家的小兒子一去就是三五年,當爹的居然不知道他在何方,這個,呵呵!
或許是感覺臉疼吧,太后揪著帕子說道:“聽說他正在跟著名師進學,估計是忙哈。”
“是嗎?哪個名師比謝大公子的老師還有名?我咋不知道啊?”鎮國公問道,臉上寫滿了問號,就差沒寫上我讀書少,你盡管騙我吧!
謝守仁的老師范增是河東名儒,名揚天下的存在,要說名師真的沒有哪個比范增響亮,這巴掌打的,太后覺得臉疼。
唉,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?太后很想掐住鎮國公的脖子問上一句,有這么聊天的嗎?這是聊死天啊。
這個話題不好,太后決定開門見山,于是問道:“聽說鎮國公剿殺血殺堂功勞巨大啊。”
“啊,這個,沒錯,功勞確實有,皇上也賞了為臣,”說到這兒鎮國公抬起臉一臉希冀的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