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國公捋著胡子斜視靖國公,罰東陽在心里預期,但是靖國公跳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,所以得想個招報復這老小子。
想什么招呢?呵呵,有了!謝守仁不是偷窺謝氏的遺產嗎?呵呵,搶吧搶吧,老子看你們能搶到多少遺產,這個坑給你們備好了。
想好報復手段,鎮國公心里的火苗奇跡般消失,只要不吃虧就行。
靖國公跪在那兒感覺事情不對勁,他出來參本為毛鎮國公不跳出來頂牛,難道還有后手?
靖國公偷眼打量鎮國公的表情,就看到一抹壞笑自鎮國公臉上閃過,不好,這混蛋肯定有后手,會是什么呢?
一時摸不清對手的底牌,靖國公心里跟打鼓似的七上八下,那叫一個不得勁啊。
皇上的眼神也落在鎮國公身上,這老小子不是吃虧的主,靖國公跳出來表演豈能輕易放過,為毛還不跳出來表演?
今天皇上注定要失望了,鎮國公沒有跳出來對著干,反而一副云淡風情的表情,這讓靖國公的對手及戰友都有點摸不清頭腦,這是要吹什么妖風?
鳳明杰站在大殿中央左右看看,感覺氣氛很怪,怪在哪兒又說不上來,不就是處罰一個李東陽嗎?至于這樣嗎?
鳳青玉與李東陽打過幾次交道,知道那家伙邪氣,難道這里有事?鳳青玉的小心臟也跟著提了起來。
大殿內的氣氛變化太快,皇上看的都莫名其妙,這一個個是怎么了,為啥變臉啊,不是還沒怎么著嗎。
大殿上發生了什么事情李東陽不在乎,也不關心,這會正坐在墻頭上跟奉陽聊天呢,鑒于工作原因,奉陽有了光明正大尋找李東陽的借口。
這會兩人坐在墻頭上玩的很開心,李東陽的手一直在占便宜,奉陽的手一直在忙著捶打李東陽的小胸胸。
墻下是正在練武的香草,香草心累啊,如果不想陪著玩她可以別來啊,為毛坐在墻頭秀恩愛,自己還要苦命的在墻下練劍。
徐嬤嬤不時抬頭看上兩眼,眉頭打成死結,很想上前訓幾句,又覺得管的有點寬,墻上二位可不在她的工作范圍內。
再者就是李東陽的手段有點狠,徐嬤嬤內心是怕怕滴,一點也不想被人活活打死,工作重要命更重要。
“香草,那一劍力量有點輕,胳膊要抬高一寸,對,就是這樣出劍。”李東陽忙里偷閑還能指點香草練武。
徐嬤嬤嘆了一聲,話到嘴邊又咽下,很想提醒李世子,應該稱呼香草為渡南郡主,或者叫渡南也行,香草這名字太土了。
“撞哥,你也指點我一下下唄。”奉陽又吃醋了。
“沒問題,下去練吧,哪不會哥指點。”李東陽拍拍胸脯,相當給力,于是奉陽高興了,從墻頭跳下也加入練武的行列。
李東陽居高臨下指點認真,練武可來不得虛,關鍵時刻這無意可以保命,在這個高手滿地走的時代,武功就是保命的本錢。
看到墻頭只有李東陽一人,徐嬤嬤的眉頭打開了,終于不用擔心被人看去,這份自欺欺人功夫真的練到家了。
來陽縣胡氏布店后院,突然來了一隊黑衣人,把守在布店的差役打暈,幾個人快速砸開了井臺,里面出現金銀珠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