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莫盼盼面前的盧太傅的孫女盧曉月,盧曉月被莫盼盼氣的眼淚在眼框里打轉,真的很想上前撓花莫盼盼的臉。
“盧小姐,對不起,是莫盼盼無禮,您別跟她一般見識。”肖大小姐心里流著淚,嘴里卻在道歉。
盧太傅可是一品大員,還是皇上的心腹,門生遍地,而她父親不過是三品官,雖然也得皇上信任,兩者真的比不起。
盧太傅若是鐵了心報復,肖大小姐覺得自己父親的官位怕是保不住。
“憑什么跟她道歉,她算什么東陽,敢跟我搶世子爺,哼,弄死她。”莫盼盼揮著拳頭一臉兇殘。
對莫盼盼來說打死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,想當年她還是縣令女兒的時候就沒少打死人,何況現在是刑部尚書的侄女。
這身份這地位,別說打死一個人,就是打死一串人都不待怕的。
肖大小姐真的要跪了,這女人真的蠢到家了,自以為是還看不清情況,不要以為皇上次次都能保住她。
“打死我,莫小姐當真好大的口氣,那就動手試試看。。”盧曉月氣的肝疼,這個莫盼盼真是無知者無畏。
如果不是皇上護著她,早死了不知道幾百回了,難道她以為皇上會一直護著她嗎?
“你當我不敢啊,我告訴你,誰跟我搶李世子,我就滅誰。”
莫盼盼吼道,聲音很大,四周的人都聽到了,引起一陣哄笑。
香草正在與秦盼兒聊天,聽到莫盼盼的宣言一臉不喜,看著秦盼兒說道:“那女人真可惡。”
“確實挺可惡的,聽說她還要找奉陽的麻煩呢,只是進不了云王府。”秦盼兒說到這兒忍不住撇嘴。
就那癡傻的樣子還想找奉陽的麻煩,如果不是看她連炮灰都不夠格,早被奉陽收拾的死去活來了。
“奉陽姐姐知道她的存在嗎?”香草擔憂的問道。
“知道,不過是一只螞蚱,由著她蹦跶,秋后自有人跟她算賬。”
秦盼兒冷笑,莫盼盼得罪的人太多了,哪天死在外面都不用驚訝。
香草聽秦盼兒這么說,也就放心了,看來對方太弱,入不了奉陽姐姐的眼,也是奉陽姐姐如九天玄女,莫盼盼哪能入了她的眼。
可憐莫盼盼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看不上,這會正跟盧曉月嗆聲,盧曉月冷笑道:
“你的李世子,呵呵,真好笑,李世子不久大婚,我咋聽說新娘是奉陽郡主,你算個什么東西。”
盧曉月是打心里厭惡莫盼盼,粗魯還沒節操,水性揚花還不自知,居然還有臉說她喜歡李東陽。
“胡說,李世子是我的,奉陽郡主算什么東西,我早晚弄死她。”莫盼盼揮拳叫囂,肖大小姐聽的想死。
眾人停止聊天,全看向莫盼盼,隨后目光落在肖大小姐身上,然后是尚書夫人,隨后爆發大笑,這是他們聽過的最好聽笑話。
尚書夫人被笑的面紅耳赤,拉著女兒就走,她是沒臉待下去了,臉都丟到太平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