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為什么這么看你你心里沒數嗎?”李東陽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,戶部尚書頓時感覺不妙。
戶部尚書心里有氣啊,你李東陽與瑞王不合你們撕就是了,為何扯到我頭上,我不過就是一個老而不舉,呸,才不是不舉呢!
“李世子說這話有證據嗎?”瑞王擋在李東陽面前,陰測測說道:“若是沒有證據污蔑朝中重臣可是大罪。”
“喲,你嚇唬我啊,我好怕怕哦。”李東陽沖瑞王眨眨眼睛,哪里有一點害怕的意思。
圍觀的眾人看到這里紛紛猜測,當然更多的是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戶部尚書,這位絕對是躺槍。
香草與秦盼兒站在一塊,小聲問道:“士兵們真的沒有拿到軍響嗎?”
“拖了三個多月,聽我爹說沐將軍上書好幾次都沒要到款。”
秦盼兒小聲道,就算不關心朝事,偶爾也能聽到幾句。
香草皺眉,有些擔心的問道:“那鎮國公府手里的軍隊也沒發軍響嗎?”
“這就不知道了,鎮國公府應該不差錢,估計他們的軍響有發。”秦盼兒的聲音里充滿不確定性。
再怎么說鎮國公府的錢是自家的,沒道理幫皇上養軍,但是這種事誰又能說的準呢。
正說話間,南安王邁著沉重的腳步,帶著一身酒氣出來了,今天本是喜事,多喝了幾杯,還沒等他休息好,就鬧出這么多事。
莫盼盼的事情讓南安王心底冒火,什么意思兒,那種女人怎么可以出現在南安王府,肖尚書真是過分了。
再聽到李東陽與瑞王懟上,南安王更是一陣頭大,紅著眼睛掃射四周,深吸一口氣,這才開口道:
“諸位,今天是本王招待不周,時辰不早,諸位請回。”
南安王不問事非,一來就下逐客令,他實在是沒辦法啊。
今天出來鬧事的,除了莫盼盼與肖尚書可以隨意拿捏外,其他幾位都不好整,一個不好就有秋后算賬的風險。
這會南安王還不知道莫盼盼也是位特殊份子,不是那么好拿捏滴。
李東陽沖南安王拱拱手,不想跟南安王結仇,今天他是來祝壽不是砸場子,還是出了南安王府的大門再說。
看到李東陽第一個離開,南安王感激的回禮,這些人中最怕的還是李世子,那位想打人可不分場合,今天是賣他老臉了。
南安王妃一看老爺出來送客,也跟著送客,心里堵的慌,這可是她的壽誕,這一個個找事的,這是打她的臉呢。
想到莫盼盼,南安王妃恨的牙癢癢,那就是個攪事精,都是她壞的好頭。
出了南安王府的大門,李東陽回頭看看跟出來的人,臉上的笑容更濃了,目光落在瑞王身上,李東陽笑嘻嘻說道:
“戶部尚書貪污軍響,不知道瑞王是否知情啊?”
“李世子,你這是含血噴人,你可敢對自己的話負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