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貨摔的慘啊,不止鼻子流血,腦袋也破了一個口子,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流。
抬手摸摸鼻子,鼻子一片平坦,酸疼鉆進腦海,這讓李濤明白他破相了,鼻梁骨碎了。
哎喲我的媽呀,這還能修好嗎?李濤心里打鼓,一點把握也沒有。
再想想療傷的丹藥,他手里好像沒有啊,那玩意只有前輩手里有,那個神秘的前輩這會又不在小院,他要去哪兒尋人呢?
逆水流抱劍冷冷盯著滿臉血的李濤,真的想不通李世子為什么讓他盯著此人,此人有什么好盯的,就是一個倒霉催的。
“打劫!”李濤艱難從地上爬起來,顧不得疼痛,提氣高吼,他這次是真的沒有退路了。
郎中再厲害也做不到碎骨重生,他現成必須要搶到大還丹,要不然他這張本就不好看的小臉就真的殘了。
“這人誰啊?”
“神經病吧,看衣著挺不錯,沒想到腦子進了水。”
“呵呵,居然敢打劫李世子的東西,果然是個腦子有病。”
“那家伙太倒霉了,跳二樓都能把臉摔平,那臉是面團的吧。”
“別胡說,面粉不要錢啊,我覺得是泥捏的,是黃泥捏的,還是抗城河南岸的黃泥。”
“為什么一定是護城河南岸的黃泥?”有人不解發問。
“那里的黃泥不要錢。”
“切,說的好像哪里的黃泥要錢似的。”
.......
人群里一陣議論,指著李項說什么的都,而抬嫁妝的漢子則是目不斜視從李濤身邊走過,打劫,切,嚇唬誰呢。
這些漢子都是軍中好手,他們知道除了他們這些百戰老兵外,還有一群人隱藏在暗中,就等有人跳出來打劫呢。
一個看不清形勢的二傻子,他們都不屑聊上兩句,那會污了他們的嘴。
鎮國公府的老兵就是這么傲,就是這么牛!
李濤很有氣勢的喊出兩個字,然后就傻愣愣看著隊伍有序前進,完全沒把他當回事。
這是怎么回來?那些人是不是瞎啊,他們看不到自己嗎?他們不應該嚇的連連后退嗎?
現場不應該一片混亂嗎!李濤三觀碎盡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我說打劫,快點交出大還丹。”李濤再次怒吼,聲音傳出老遠。
這次坐在花轎里的奉陽郡主都聽到了,她伸手摸摸自己屁股下的盒子,能說大還丹在她屁股下嗎?
有心掀開轎簾說上兩句,又想到今天的大喜的日子,確實不好出亂了,算了,他忍不。
“你們耳聾啊?”李濤怒極,伸手去抓住身邊經過的抬嫁妝的老兵,不成手想落在空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