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頭若是成為公子的手下，老頭能發揮多少價值？”陸老頭換了一個說法，他不相信對方會平白無故收下他。
這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，如果有一定下了毒。
“你是個聰明人，說說看，你有什么價值。”遠兒抱胸。
陸老頭沉默，仔細回想自己的一生，他好像并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東西，制符不行，打架不行，背景靠山更不行。
除了年紀大好像也沒別的優點啦。
陸老頭越想越心塞，他這一生活的太平凡了，一件傳奇的事情都沒做過，將來養老也沒東西可跟孫子吹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，就看你有沒有一雙慧眼。”遠兒伸出兩指在眼睛上比劃。
“是這樣嗎？”陸老頭一臉懷疑，“那公子說說看我有什么價值？”
“你的價值就是你見多識廣。”遠兒指指自己的腦子，“天賦不夠腦子來湊，誰規定這世上只能有將軍，不能有書生？”
陸老頭搖頭，沒有人這么規定過。
“書生殺人不用刀，一只支筆可殺敵千千萬，比那勇武的將軍還厲害。”遠兒盯著陸老頭的眼睛，“這話你可懂？”
陸老頭認真思考，隨后點頭，鳳凌帝國就曾出現過一位白衣將軍，那人乃是一位不曾修煉的凡人，后來憑著智力過人成為一代名將。
“現在知道我看中你哪點了嗎？”遠兒問道。
“大概知道了。”
陸老頭信心不足，說出自己的猜想，只是陸老頭想不通，像他這種人有很多，他都一把年紀了，肯定不是最恰當的人選。
就像那些食客說的那般，要收也應該收一些年輕人，而不是他這種老頭子。
“你不用提那么多為什么，你現在要做的是選擇，你可以拒絕，轉身走人。”
遠兒一臉高傲，提出另一個選擇與條件，“你也可以選擇效忠，發下血誓此生永不背叛，一旦背叛滿門盡滅，死后永墜地獄。”
陸老頭聽后身子一哆嗦，整個人都不好了，他一把年紀要拼一次嗎？
想到永墜地獄這個四個字，得，這比不墜輪回更殘忍，不墜輪回大不了一死百了，永墜地獄那是劫難永遠不消呢。
接下來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，陸老頭捋著老鼠胡陷入天人交戰。
他想改變自己的人生，他想出人頭地，他想成為人上人。
陸老頭出身寒門，家人一直在最下層艱難求生，講真的陸老頭很想帶著族人改變門庭。
他這一輩子或許就這樣了，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后人一輩子不要這樣，他一把年紀死便死了，至少后人還能看到一點希望。
只要不背叛，自己的家人就不會受到連累，不是嗎！
遠兒靜靜的等著，他不怕陸老頭想的時間久，倒是怕陸老頭不假思索的就應下，那會顯得陸老頭誠意不足。
最重要的是他要交給陸老頭重要任務，誠意不足來日背叛，損失太大了，培養人才也需要時間好吧。
好一會陸老頭一咬一跺腳點頭答應下來，他愿意成效忠，跪下指天立誓，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。
“主子，陸行知這條命就是您的人，請主子示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