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東陽拿喬了,價格不讓他滿意他不賣,堅決不賣。
詩會長看著那瓶酒嘴角抽抽,心說這位礦公子真不會做生意,既然不想賣那種酒,為何請他喝?
直接請他喝這種可以出售的不香嗎?
詩會長心里嘀咕著,手上的動作卻不慢,趕緊命過酒瓶打開聞了一下,還別說礦公子真是有一說一。
實話實說這酒跟自己之前喝的那杯沒法比,單就酒香就比不了。
他這邊品酒,那邊萬九成不滿意了,怎么滴,當他不存在呢,這是想把他無視個徹底。
“這位散人,你是不懂酒桌文化嗎?”
這話是質問,也是指責,酒桌文化是什么李東陽自然懂了,只是他不愿意把自己的酒浪費在一個倒霉蛋身上。
還是一個對他充滿敵意的倒霉蛋。
李東陽表示我不欠,我才不會拿好東西討好一個對我有敵意的人呢,我只會拿好東西饞那些對我有敵意的人。
饞死他!
“酒桌文化,哦。”
李東陽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,隨后手一翻拿出一本一尺厚的書擺到了桌上,這是什么書李東陽也不知道,他沒看過。
這書是在哪兒搶的他都不記得了,這貨笑呵呵的問道:“你是要讀書嗎?那你讀吧,我不喜歡讀書。”
說完還把書往萬九成的方向推了一點,嗯,就一點,連一毫米遠都沒有。
噗,詩言笑噴了,他發現養閑人裝起傻來無人能及,氣起人來更是能把牛氣死。
萬九成感覺自己的面子掉了一地,被李東陽按地上摩擦了,面子掉了得撿回來啊,他瞪眼運氣準備動手。
結果萬九成一瞪眼,李東陽腦子一抽想到了前世某個明顯,那位長的挺漂亮,就是不怎么會演戲,那是專注瞪眼一萬年啊。
“哎喲,你這眼睛瞪的不行,角度不對,眼屎都露出來了。”
好吧,李東陽腦抽的不是一般的厲害,還研究起了角度問題。
也是萬九成倒霉,從李東陽的角度真的看到了眼屎,把這貨嫌棄的不行。
“這眼屎吧雖然不像鼻屎那般惡心,可是看著也犯膈應,麻煩你把眼屎摳干凈,摳完再擦擦,萬一你摳完直接啃手,咦。”
李東陽說到這兒更加嫌棄,不止嫌棄,還有點小惡心。
旁邊的詩言已經被那畫面惡心到了,忍不住捂眼干嘔,不滿的瞪了李東陽一眼,第一次發現這男人說話太能捅刀子了。
扎的萬九成老臉通紅,感覺自己的臉皮已經不是被摩擦的問題,是能不能撿起來的問題。
還有那家伙怎么知道他喜歡啃手指頭?
本打算指責李東陽一通的萬九成很忙,手忙腳亂的擦眼睛,摳眼屎,擦手指,等到他忙完才想起來他為什么那么聽話?
“你找死。”
萬九成指著李東陽怒了,眼底滿滿的都是殺氣。
這會詩會長也不品酒了,驚愕的盯著李東陽,不明白李東陽為啥那么欠,他不是說了嘛,這位是頂級勢力的少主。
就沖頂級那兩個字,就算不能為朋友。當個陌生人不香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