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淺予看著他喝了兩口就放下了,轉身去幫他把門口的鞋子和公文包放好。
再回來卻發現沙發上的男人已經上樓洗澡去了。
她在樓下待了一會兒也回了房間,等了大概十幾分鐘,酒后開始有些疲倦。
“嘭嘭嘭!”突然臥室門板被砸得震天響。
傳來宴西聿陰冷又慍怒的嗓音,“官淺予!給我滾出來!”
官淺予緊了緊手心,還是走了出去,臉上一派平靜,“怎么了?”
男人正垂眸狠狠盯著她。
她這樣的平靜,宴西聿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應酬的酒桌上喝錯了東西。
可他還是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脖子,嗓音帶著一股子隱忍的狠勁兒,“你到底還想多賤?”
官淺予繼續不說話。
宴西聿盯著她那張看起來理直氣壯又清心寡欲的臉,一股子火往腦門涌。
但即便是這樣的憤怒,也壓抑不住他此刻幾乎噴薄出來的慾望。
尤其看到她那雙濕漉漉的剪眸安靜望著他的模樣,干凈純欲。
宴西聿從未仔細看過她。
這是第一次發現她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,柔唇像一只春雨滋潤過的櫻桃,柔軟誘人。
握在手里的纖細脖頸冰冰涼涼,皮膚細軟的觸感簡直好得要命!
“成全你!”腦子里并沒有太多思慮的時候,薄唇已經不經意的吐出這句話。
官淺予直接被他推著倒退摔在床上,喝過酒,又喝了她放的藥粉的男人,真的很粗暴。
宴西聿腦子里其實什么都沒有,只覺得她身體的溫度讓他覺得舒適,然后越想接觸得更多。
他對她,當然是談不上任何溫柔可言的,只不過某一瞬間,她身體極度的瑟縮。“痛!”
宴西聿也跟著狠狠愣了一下。
那大概也是他唯一稍微找回理智的瞬間。
雙臂撐在她身側,正低眉深深的盯著她,濃墨色的眸底翻涌著。
她死皮賴臉要嫁給他之前,北城流傳著很多關于她的桃色傳聞。
說她交過至少十幾個男朋友,成年開始半年一換的頻率,私底下她已經被傳為公交代言人。
這些紛紛亂亂的想法竄入宴西聿的腦子,又很快的消散,因為他根本不關心她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樣的人。
反正在他眼里,她的品行已經不能更爛了。
官淺予雖然痛,但她腦子很清醒,也最了解這個男人,他絕對不想讓她懷孕,但也不一定就會做措施,也許會讓她事后吃藥。她不可能選擇吃藥,那就真的不可能懷了。所以,她弱弱的聲音,故意主動提醒,“措施。”他房間里的安全套是她今天帶回來的,投訴客戶不是說質量有問題么,她干脆每一個都戳了幾個洞再放到他房間了。于是她從自己的臥室,被帶到他的臥室,后來官淺予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她甚至感覺自己迷糊的睡了一覺。稍微清醒的時候,看到浴室的燈亮著,傳來“嘩嘩”的水聲。
強忍著渾身的不適,她從床上下來了,看了一眼自己躺過的地方一片暗紅色。
她以為,女生第一次這個血量正常。
回了自己的房間,她強忍著困意沖了個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是被自己身下濡濕黏糊的感覺弄醒的。
勉強坐起來看到又是一灘血跡的時候,官淺予有點呆,然后感覺腦袋忽然暈了一下,眼前發黑。
伸手按了鈴讓樸閔上來幫她換床單。
樸閔看到那一灘血的時候滿臉緊張,“少奶奶,您受傷了?傷哪了?怎么這么多血啊?”
官淺予連多說一句的力氣都沒有,去了一趟洗手間,洗干凈自己,想墊一片衛生棉。
結果視線模糊的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