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很明顯說的是昨晚她因為看不見,要靠摸去找他嘴唇的位置,還親歪了……
不光是她,連遲御都聽懂了,因為他昨晚看到了她脖頸處的吻痕。
但遲御神色似乎也沒什么變化,反正一直是冰冰冷冷。
開了口:“你也看到了,她現在很好。”
宴西聿之前一直都是站著的,這會兒反而坐了下來,“好不好,檢查完才知道。”
然后沖白郁行頷首,“開始你的工作。”
白郁行對著官淺予解釋了一句:“阿聿讓我給你做個全面的檢查。”
官淺予柔眉微微蹙了一下,淺笑,“我很好。”
白郁行也笑著,“很好的人,是不會突然失明的,何況,官小姐之前試過藥,是藥三分毒。”
提到試藥的事,遲御神色略微的變動。
“老板。”十一出去之后,這會兒又回來了,“白醫生到了。”
遲御嘴角略微的一個弧度,語調如常,“讓她進來,她已經遲到了。”
所以才讓外人搶了先。
十一應了一聲就去開門了。
這邊,遲御看了宴西聿,“宴先生也聽到了,我的人到了,看來不必再勞煩宴先生的人。”
宴西聿還是那句話,“我說了,我只信自己人。”
官淺予這會兒當然是全明白了。
沒忍住看了宴西聿,“你們想怎么斗都行,拿我當靶子是不是過分了?難道要你們各自的醫生各自給我查一遍?一人抽一遍血?”
宴西聿略側首,低眉望著她,“你若是怕疼,自然只讓白郁行來做。”
官淺予皺了眉,但是開口之際,想起了什么,又把脾氣都壓了下去,低聲:“謝謝宴先生掛心,但遲御是我朋友,我對他放心。”
言外之意,這是遲御的別墅,遲御又是她的朋友,他宴西聿一個外人直接跑到別人別墅里撒野,是不是太狂了?
宴西聿干脆一句,“我霸道慣了,你不知道?”
這邊說著,白琳瑯跟在十一身后已經進了別墅。
換完鞋,按理說她會徑直進客廳跟遲御打招呼。
可是進客廳的時候,白琳瑯的視線突然落在了旁邊站著的白郁行身上。
驀地,腿一軟,腳下的拖鞋一拌。
“白醫生!”還好十一眼疾手快,一把將她扶住了,然后擔心的皺起眉,“你沒事吧?怎么臉色突然這么白?”
扶她的時候,碰到了她的手,也一陣冰涼。
白琳瑯很努力才將心口的紛亂壓下去,搖了搖頭,“我,沒事!”
遲御等著她走近,雖然她遲到而臉色不太好,但語調依舊是那樣,“給Koko做個檢查,她昨晚出現過失明。”
白琳瑯想應聲,可是張口,聲音就卡在了嗓子眼,只能點了點頭。
白郁行從剛才就一直看著她,這會兒才慢悠悠的開口:“許久不見,連個招呼也不打?”
遲御的視線再次落到白琳瑯身上。
作為他的私人醫生,遲御看中的是她頂尖的醫術,對她的隱私,只要干凈,他是不干涉的。
問了句:“認識?”
白郁行吊兒郎當的勾了勾唇,“何止是認識?深入交流過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白琳瑯突然朝他狠狠看過去,語調也不似平時的溫婉柔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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