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凡事都順風順水。
聽到蔣蕓蕓被量刑是半個月之后。
這個案子幾在北城審案進度之中,算是很快了,因為各方面證據都很充足。
蔣蕓蕓被判了八年。
王建的量刑也隨后出來了,當初那份他跟蔣蕓蕓在包廂里茍且的視頻成了他的主罪,次之才是他伙同圈錢詐騙,一共竟然十年。
她的那段視頻算是間接把蔣蕓蕓變成了受害人,這倒是官淺予意外的地方。
王建量刑的時候,她作為被騙著借款的受害人,出庭作證了的。
出來的時候遇到了被押著的蔣蕓蕓。
蔣蕓蕓看她依舊是憤恨怨怒,只不過沒有之前重,可能也是她提供的那份視頻的功勞。
要不然王建的主罪可不算成立。
走下法院的那個臺階,官淺予也算將這件事徹底變為過去,她還有其他事要做呢。
她打車往“聚力投資”而去。
太久沒來這里,公司名字沒變,其他卻什么都變了。
公司表面看起來什么也沒變,只是她從進門到上電梯都沒人攔她。
官淺予是直接上了頂層,腳步停在盡頭那個會議室門口,沒什么猶豫,抬手便推門進去了。
會議室里正開著會,忽然被人闖入,幾雙眼睛齊刷刷的都朝她看過來。
然后薛玉梅率先皺了眉,“官淺予?你是從哪冒出來的?懂不懂禮貌?不知道敲門嗎?”
她溫淡的笑著,“我怎么也還是家里的一員,這么重要的會議,怎么沒人通知我呢?”
“家里的生意你懂什么,別在這兒添亂!”
薛玉梅對她的態度一向就沒有好過,大家都習以為常。
官淺予也不疾不徐不惱,走過去拿起了薛玉梅跟前的文件。
“誒你干什么!”薛玉梅想搶的,但是沒有她手快。
她拿了文件之后就走到了另一邊坐下,慢悠悠的翻閱著。
然后看向左手邊坐著的人,“王律師,我爸走了之后,這樣處理他的股份完全沒問題?”
王律師是集團法務顧問,之前跟父親關系很好,為集團事務也是盡心盡力,官淺予對他一直也是敬重的。
只見他端坐著,略為難的樣子,“大小姐,按說這不是優先選擇的方式,但是董事長去世了這么久,也一直沒有找到他的遺囑,只好這么處理。”
她合上手里的文件,“我雖然不管家里的生意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我爸的遺囑到底是找不到還是被誰藏起來或者毀了先不說,就算沒有遺囑,不應該按法定來繼承么?”
“逝者配偶、子女為第一順序繼承人,請問,子呢?女呢?我爸是不是只有官明珠一個女兒啊?”
薛玉梅不高興了,“官淺予,你少用這種姿態來質問?你有什么資格?”
“你爸爸犯病之后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務,多少流言蜚語像刀子一樣,都是我在頂著!”
“你爸在醫院里那些花銷,你出力了么?你倒好,帶著你爸去死,然后回來一副圣人姿態要繼承?”
薛玉梅是振振有詞,“退一步講,這么長時間,你帶你爸消失,你哥更是活死人一個,我們難道一直等著嗎?公司還要不要經營,成千上萬的職工要不要活下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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