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那時候宴西聿走到她身側,直接擦肩而過繼續往前走,然后問了她一句:“車呢?”
她訥訥的,指了指跟在她后面的司機,“你……跟他走就到了。”
此刻。
官淺予對當初宴西聿的行為依舊是憤憤的,仰眸瞪著他,“我形象過于曖昧,跟你那時候對我視而不見,自己淋雨有什么關系?”
難道不是他變態,就是喜歡淋雨?
宴西聿沖著她,一副看白癡的眼神,冷哼著低笑了一聲,“你跟扒光了差不多站在那兒,等我過去跟你共用一把傘?那么多人,我跟你一樣?我要避嫌。”
什么叫扒光了?!
她瞪了他,“不會說話就不要說,我是為誰才大老遠從市里跑出去的,衣服都來不及換?”
宴西聿聽到這里,微微瞇起眼,“為我?”
她抿了唇,不說話了。
男人卻忽然伸手將她的臉蛋挑了起來,頗有意味的眼神。
他又問了一遍,“為我?”
官淺予不想說話了,他剛剛說避嫌,其實她還是可以理解的。
可能是因為她艷明在外,那時候就偶爾會冒出一些關于她的緋聞,莫名其妙的她就會“被交”一個“男朋友”。
見他不依不饒,官淺予煩了,瞥了他,“怎么可能為你?我就是去接我當時的閨蜜,不行?”
“是么?”宴西聿薄唇輕輕勾了一下,“去接閨蜜,火急火燎的沖動現場,眼睛卻跟個色女一樣長在我身上?”
官淺予眸子微微張大,又假裝一副輕描淡寫,“你是不是太自戀了?”
但實際上,她心底是在罵人,為什么他記得這么清楚?
她干脆冷哼了一聲,諷刺的看了宴西聿,“那時候知道避嫌,現在怎么不避了呢,前夫?”
什么?
“前夫”兩個字讓宴西聿下意識的瞇了一下眼,低低的睨著她。
薄唇似笑非笑的,“我不避嫌?剛剛是誰把我拉進來的?”
她又是一愣。
男人依舊低眉瞧著她,而且感覺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。
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破舊的小報亭、在沙沙的雨聲里總覺得意味分明。
“你確定我需要避嫌?一個傷口還沒好,外套還給了你的債主,要避嫌?”
提到傷口,官淺予柔眉輕輕蹙了起來,看了他。
“你……”沒好么?
這都多久了。
“開過刀。”宴西聿唇畔碰了碰,沉沉的嗓音。
什么?
官淺予眼睛里有著驚愕。
他的傷口不是當天晚上就纏了紗布?什么時候又開刀了?
“你后來動過刀?”她對這些,毫無察覺的。
宴西聿越發的靠近,導致她不得不往后退,后背終于已經貼在了報亭的薄弱墻壁上。
也終于聽到他低低的嗓音:“否則投標成功后那么多天,你以為我去哪了?”
她稍微的回想了一下。
似乎是的,有那么幾天,他一點蹤影都沒有。
男人再一次勾起了她嬌小的下巴,“你如果哪天能長出一顆良心,至少在我杳無音信的時候主動聯系一下?”
官淺予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。
幾分輕快,“我主動不太好吧?怕宴少誤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