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篤篤篤!”兩人正拌著嘴,病房門被敲響。
“進來!”白郁行回頭看了一眼。
然后看到走進來的官淺予,愣了一下,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
官淺予走進去,很熟稔的放下果籃,“我不能來嗎?”
白郁行趕忙擺手,“當然不是,有些人巴之不得呢,正好我還有病人,那我就……先撤了?”
她點了點頭。
白郁行一走,房間里立刻就安靜下來。
官淺予去衛生間洗了個手,出來之后把果籃里的水果放到旁邊的果盤里。
“吃水果么?”
當然是問床上的男人。
但宴西聿并沒有吭聲,也沒看她。
她也無所謂,拿了個獼猴桃,水果刀換成了一把小勺子,獼猴桃頂部戳了個口子,然后勺子伸進去舀果肉。
拉了椅子坐在了他床邊,果肉遞到男人嘴邊。
一邊語調如常的道:“我來看你,并不意味著收回之前說過的一些話,只是知道你這次為什么受傷,覺得也有我的份,我不冷血也不是沒良心……”
宴西聿終于低低的冷哼,“你有?”
她看了他,笑了一下,“我確實沒良心,不然知道宴少受傷的第一天就該過來了?”
官淺予繼續舀著果肉。
隨口問了一句:“你那么焦急的趕過去,是怕被綁架的人出事,還是怕監控錄像被他們搶走?”
一聽這話,宴西聿臉色變了變。
言外之意,他眼里只有那一段監控,并不在乎她的生死?
她意識到自己這么問不太合適的,抬眸發現男人正冷冷的睨著她,但一時間已經不知道怎么改口。
宴西聿倒是諷刺的扯了一下嘴角,“你以為呢?我為了你?豈不是又要被官小姐罵為下賤。”
她:“……”
“宴夫人他們不知道你受傷吧?”她淡淡的轉開了話題。
男人不言。
“我今天沒什么事,請了一天假,晚上可以給你陪床。”這事跟遲御打過招呼了。
宴西聿卻朝她看了過來。
一副看賊的樣子,薄唇碰了碰,“有何貴干?”
官淺予明白他的意思,之前她氣頭上說的話跟老死不相往來似的,結果現在主動照顧他來了。
他有提防之心也正常。
干脆,她順勢問了句:“我想知道,我哥還在北城么?”
宴西聿終于譏諷的瞧著她,“想換情報?你不是御宵宮上班的么,想從男人身上得到東西,不知道該做什么更有效?”
官淺予水眸微微彎著,“我倒是想啊,但也得為你著想不是?宴少這個樣子,恐怕立不起來?”
宴西聿沒想到她還真接話,一張峻臉由白轉黑,又由黑轉青灰,沉沉的睨著她。
反正他也動不了,官淺予泰然自若。
又問:“我哥會被開除軍籍,這事,是你設計的吧?”問得一點都不遮掩。
宴西聿薄唇微弄,“是又如何?”
官淺予收拾著沙發,聽到他這么坦蕩的回答,手里的動作不由得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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