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”
宴西聿掃了一眼她的樣子,然后薄唇跟著扯了一下,“那你是故意給我看的?”
官淺妤沒跟上他的思路,愣了好幾秒。
然后才嚴肅反駁,“我沒有。”
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給他看自己的慘狀?
看到她那么急于解釋,宴西聿臉色淡淡的,“既然沒有,就別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。”
他知道她不喜歡跟自己多說,有些話還是忍住沒說,準備走人。
快出去的時候,又說了一句:“不會用就不要用輪椅,天臺也不是腿瘸了的人該去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她當然知道。
去天臺,是為了省事,因為從她的樓層到一樓實在太遠,下去的電梯特別擁擠。
宴西聿說完就出去了。
關上門的那一秒,他才狠狠閉了閉目,眉頭擰在一起,另一手按向傷口的地方。
白郁行看到他傷口又扯了,火很大,“你又去干什么?宴先生,我麻煩您歇一歇,地球每天還是會轉的好么?”
宴西聿懶得理他,讓他盡快處理好,還有事要去忙。
看他急匆匆的樣子,白郁行挑了挑眉,“栗天鶴給你打的電話吧?說喬愛肚子那塊紋身下邊原本有個疤?”
宴西聿扭頭,“你知道?”
白郁行輕哼,“記得之前喬愛疑似骨折,你叫人給她做了檢查那次?”
宴西聿點了一下頭,有印象。
只聽白郁行接著道:“我沒跟你說,怕你覺得我挑撥離間,那時候喬愛小腹上就有個疤,反倒是后來房子失火送醫那次,疤痕不見了,剛好那個位置,是你驗出紋身的地方。”
宴西聿安靜的聽著,神色很沉,可是那雙眼又深得什么都看不出來。
白郁行只好繼續:“很明顯,她是抽時間,把之前在鎖骨旁邊的紋身去掉,紋到了小腹的位置,你沒什么想說的么?”
宴西聿看他弄好傷口,便一言不發的穿好衣服,沒搭腔。
“現在缺兩個碎片,喬愛的紋身是其中一個,她在你身邊還能把紋身挪個位置,你覺得你確定她在你眼皮子底下?”
話說到這兒份上,宴西聿繼續無動于衷,白郁行直接道:“她連這件事都做得悄無聲息,懷個別人的孩子,是不是也沒什么難的?”
宴西聿終于擰了一下眉。
直到系好最后一個紐扣,他才看向白郁行,“管好嘴皮子。”
白郁行急了,“我對你都能瞞這么久,你覺得我會亂說,我會告訴你,不還是為了讓你別喜當爹,別真把官淺妤給弄丟了!”
好心沒好報,狗咬呂洞賓!
宴西聿動作微微頓了頓,眼神暗了下去,嗓音跟著變很淡,“她不需要我。”
白郁行聽懂了,“官淺妤說不要你,你就破罐子破摔,喜當爹也無所謂?你瘋了吧?”
宴西聿淡淡的瞧了他一眼,扯了一下薄唇,“失心瘋沒聽過?”
白郁行盯著他,“你真的這么想的?”
男人薄唇勾著,眸子里卻沒半點笑意,“不然呢?她已經不要我了,我再不管喬愛,你覺得我還能做點什么打發時間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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