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”肖繪錦點頭,略勉強的一笑,“也正常,一般人都不知道,遲御是個神秘人,白琳瑯好像跟了他好多年,也就顯得同樣神秘了,不過白郁行跟她感情應該還挺深的。”
至少念念不忘。
聽起來感情史還挺豐富。
“現任呢?”官少君嘴皮子動了動。
她只得聳了聳肩,“你問誰的?白琳瑯的我肯定是不知道。”
頓了頓,又道:“白郁行的我當然也不知道了,白少情人眾多呢。”
兩人在外面聊了挺長時間的,是聽到病房里有聲響才趕忙往里走。
官淺妤剛回到床上,剛剛下床,因為整個人很虛,走路都走不穩,所以摔了一下,撞到了旁邊的東西。
“摔疼了?”官少君緊張的瞧著她。
她搖了搖頭,略帶惺忪,“很困,我接著睡了。”
一個接連快一年都沒怎么睡過好覺的人,確實應該多睡覺,缺覺久了得病算好的,很多時候可會要命。
一夜安穩。
官淺妤在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醒來,但房間里她已經是醒得最晚的了。
肖繪錦把早餐都買回來了,看到她醒來,小心的給她扶起來,“沒什么不舒服吧?”
她略微笑了一下,搖頭,“又不是開刀切肉,不疼的。”
只不過,她住院的時間還要挺久,因為這個治療不止一次,得視情況決定一共做多少次。
關于昨晚,關于宴西聿,他們都很默契的誰都沒提,和諧的吃完一頓早餐。
之后,官少君還得回自己的醫院病房,肖繪錦被她打發走了,“十一馬上就過來,剛好讓你回去休息,打理打理酒館,別因為我開著開著就倒閉了!”
肖繪錦挑眉,“開玩笑,我的酒館現在也算略有名氣,小眾但獨特,客流已經成型了,所以你不用擔心我!”
不過,肖繪錦確實也得回去一趟,所以九點左右就離開了。
十一跟她差不多前后腳到。
官淺妤那會兒剛好拿了手機,打開昨晚十一給她發的信息。
她昨晚起來摔跤也不假,但并不是去洗手間,其實就是看十一給她發的信息。
十一說董新武醒了。
“什么時候醒的?”等十一進門,官淺妤問。
“昨天凌晨的時候。我第一時間就跟您聯絡了。”
官淺妤點了一下頭,看著昨晚十一拍過來的照片,看不大出來,只好問:“他狀態怎么樣?”
跟她在山崖邊上糾纏了那么久,最后被她混亂間一腳踹了下去,沒有摔得粉身碎骨更沒有死,也是奇跡。
“看起來還行,沒說哪疼,精神也不恍惚,就是目前還不能自由活動,估計斷了不少骨頭。”十一道。
她瘦得指骨清晰可見的指尖滑了兩下,把信息全部刪了。
聲音依舊弱弱的,語調不重,才道:“給他治,我抽空去見他。”
說著,官淺妤放下了手機,抬手按了按腦袋,腦仁有點疼,就在剛剛回想山崖邊糾纏那一幕的時候就疼了。
“您沒事吧?”十一略微緊張的看了她。
官淺妤擺擺手,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