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西聿也皺了一下眉,怎么哪都有栗長安?游手好閑也這么挑剔么,專挑她身邊的人和事。
“跟他聊過么?”宴西聿出了醫院去開車。
青洋搖頭,“沒。”
栗長安在留意權唐,那肯定不是因為栗家的生意跟權家有什么交集,因為栗長安對家里的生意本來就從不過問半個字。
這讓宴西聿想到了之前查走私幫時候那個案子,栗長安都能出現,說明權家有點問題?
既然有問題,這時候還跑到北城來,那說明這其中問題不小。
越是這樣,宴西聿越是覺得頭疼,因為這其中牽扯到了官淺妤這個一意孤行,不肯聽他半句話的女人。
這事,宴西聿交給了栗天鶴。
所以栗天鶴自然要找栗長安去談的。
別看栗長安是老二,但是在栗天鶴這個大哥面前,也不見得有多聽話,甚至可以說,相當不友好。
“你問我就得回答?”栗長安嘴邊叼著一支香煙,漫不經心的靠在窗戶邊,然后伸手往外面彈煙灰。
栗天鶴不由得擰眉,“別忘樓下彈灰,你還想把一樓窗簾燒了?”
之所以這么說他,就是因為他有過這樣的前科,有煙灰缸不用,非往窗戶外面彈灰甚至扔煙頭。
都是什么臭毛病?
這回栗長安倒是也聽了,轉手拿了一只煙灰缸用。
“我跟你雖然不是一個系統,但如果這個權唐真的有問題,處理掉一定是對北城有利,最終目的都是一致的。”栗天鶴意圖勸說他說出對權唐調查的結果。
栗長安卻只笑了笑,“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栗天鶴低哼,“聽不懂?那你消停了這么久,又突然靠近官淺妤干什么呀?不是因為權唐最近在找她麻煩?”
說到這里,栗天鶴看他的眼神已經充滿深意,還帶著意味深重的勸誡,“北城那么多女人,你就偏偏盯著官淺妤?她和西哥雖然離了婚,但結果不會改變,你好自為之。”
對此,栗長安瞥了他一眼,“爺有婚約在身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兄弟倆聊了半天,栗天鶴反正是一個有用的字都沒問出來,光陪著他吸二手煙了,受不了,只得自己終止談話離開他的房間。
第二天。
官淺妤在凌霄的病房,雖然凌霄還在ICU,但是她依舊每天都過來。
她剛到沒多會兒,栗長安給她打的電話,“來天臺聊會兒。”
雖然不知道聊什么,但她還是去了。
栗長安給她遞了一杯奶茶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你怎么就這么信任我,讓你來就來?”
官淺妤笑了一下,接了奶茶,拇指堵住吸管上端,“砰”的戳了一個口,然后嘬了一口。
清涼甘甜的味道入口,剛好解了她的渴,她這才看了栗長安,“聊什么?”
她對他確實信任,也僅僅因為哥哥跟他的關系。
“權唐找你干什么?”栗長安直奔主題,一點多余的環節都沒有。
官淺妤莫名的看了他,“你認識權唐?”
栗長安點頭,“算是。鼎鼎有名的贅婿,前半生受盡屈辱的伺候妻子一家,熬到老丈人去世,后半生把權家發展得淋漓盡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