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帶凌霄去拜訪老師的事情,宴西聿沒辦法參與了,讓孫沂南撿了個大便宜,不過他派了青洋跟著去。
至于他,自然是跟她一起去見國務廳的人。
約定好的地方,人很少,包廂更是隱蔽。
進了門,對方已經在里面坐著了。
宴西聿側首看過去,薄唇輕扯,“都挺能耐,現在什么事都不讓我知道了?”
那邊坐著的就是栗天鶴。
而這件事,栗天鶴之前可是一個字沒跟他透露,直接找了她的。
栗天鶴看到他,也愣了一下,從座位站起來,過來給拉開了椅子,勉強的笑意,“西哥,你怎么也來了?”
“周末,我不上班,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?”宴西聿不客氣的坐下了。
栗天鶴轉手又給官淺妤拉開椅子,等他們都坐下了,他才回到對面。
“這事……我也沒辦法,上面的意思,我沒法跟你透露。”這關乎到職業素養了。
宴西聿挑眉,也不打算為難他,但也道:“你們談話的內容我是不是不能聽?可我已經坐在這里了,要不要我出去守門?”
栗天鶴知道他這是在點他呢,笑了笑,“官小姐的家屬是有權了解這事的。”
這話說得官淺妤不樂意,插了話,“有什么要交代的,開始吧,別浪費時間。”
主要是她一點這方面的經驗都沒有,肯定需要不少時間去學、去問。
栗天鶴那邊顯然是早就有了方案的,看了她,剛要說話,想起什么,又看了看宴西聿。
因為沒想到他會來,這方案似乎不適合了?
可目前又沒有其他方案備選。
只好硬著頭皮,道:“上面是意思是,我們直接干預,把官氏從薛玉梅手里剝離出來,避免成為權唐的工具,但同時,也為了避免他想其他辦法從遲御死后的榮譽和他的遺產下手,需要你稍作犧牲。”
宴西聿微微瞇起眼,“稍作犧牲?多大點算是稍?”
他還真是會聽重點。
栗天鶴抿了抿唇,緩了一口氣,才繼續:“需要官小姐,成為權修的女朋友,甚至妻子……”
這樣一來,她既是遲御的遺產繼承人,也是權唐的兒媳婦,都是一家子,權唐肯定就放松了警惕。
等國務廳這邊和國外合作把權唐處理清楚,她也就可以不跟權修繼續了。
話才說到這兒呢,宴西聿已經用死神一般的眼神盯著栗天鶴。
偏偏,他嘴角似乎勾著笑,“要不要告訴我,這是誰出的主意呢?”
他剛剛,就在昨天,還算是威逼利誘的讓她答應了這件事結束之后聽他的,關系可以進一大步。
今天就跟他玩這一套?
又多一個情敵?
即便是任務,是做戲,那才叫人膈應!他連吃醋、干預的權力都沒有了?
栗天鶴無奈的笑了笑,“還真不是我……也不是國務廳的任何人出的主意……”
至于是誰,按理說栗天鶴不能透露的。
巧了,官淺妤的手機響了,栗長安打進來的。
“官美人?談完了?”他語調還是那么隨性,偏偏說的事情是一次都不簡單。
官淺妤蹙著眉,“你出的主意?”
否則他不可能知道他們在談什么。
栗長安輕輕一笑,“是不是還不錯?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哦,既可以幫你擺脫一段時間宴西聿的糾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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