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官淺妤有些好笑,又有些心疼,終究是無奈的看了他,干脆也跟他一樣。
他喝多了就什么事都敢做,什么話都敢說,她也一句:“那宴少要不要干脆把我的腿打斷?你看權修或者栗天鶴答應不?”
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一臉認真的看著她。
“腿打斷了確實跑不了,但是……”他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,自顧的呢喃,“是不是有點影響美觀?以后很多姿勢恐怕也是享受不上了?”
想來想去虧的還是他自己。
官淺妤終于打了一下他的肩,“自己去坐著,青洋應該很快就過來了。”
宴西聿算是點了一下頭,但是并沒有要好好坐著的意思,依舊捻著她的手。
“晚上真不能住這里?”男人問著。
官淺妤直接沒回答,意思已經很明顯了。
他住這里算怎么回事?
“那我只能回自己空蕩蕩的辦公室去睡了。”某人夸張的嘆氣聲。
但這并不能博得她的同情,官淺妤只瞥了他一眼,“那么大一個宴公館你不回去住也不怕發霉么?”
“怕。”宴西聿微蹙眉,“但是一個人住幾百平的房子,會做噩夢。”
她忍不住笑了一下,一邊收拾著東西一會兒準備去洗澡,一邊嗤了一句:“當初冷血的事情做多了,這會兒怕做噩夢了?”
男人很是懺悔的點點頭,順勢問:“過兩天我就直接把凌霄的東西放到宴公館,周末他若是有空就接到那邊去了?”
也就剛進學校這段時間有空,過一段時間,估計就沉迷于學習了。
官淺妤先是看了他,“守好秘密,凌霄的身世沒幾個人知道的,我不想他以后遭輿論。”
現在他剛被領養不方便,等再過個幾年、十幾年的,對外直接說是她的孩子也沒區別的。
宴西聿點頭,他還能不懂么?
青洋來的時候,宴西聿沒磨蹭,只趁機親了親她的手背就走了。
官淺妤去洗了個澡,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兩條信息,一條是孫沂南發的,另一條竟然來自權修。
【我到了,今晚很愉快,下次再約。】
她看完了,回復的時候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,最終也只回復了一個字:【好。】
……
第二天。
她照例去公司,而且每天都會習慣去得早一點。
沒想到,即便她去得這么早了,孫沂南還是比她早到,剛好給她放了早餐在茶室。
“你這么早?”她剛好看到他出來,愣了一下。
孫沂南看到她,臉上帶著笑,“你不也挺早……那我把早餐拿過來?”
她的辦公室關著門,他這么早來肯定進不去,所以放到茶室了。
官淺妤看了看他,“昨晚不是說了不用的么?”
他發信息就問的這個。
“我起床一向都很早,正好找點事做。”
等孫沂南回去,官淺妤也開完了早會之后,她才反應過來一個事,給他發了個信息,【你是怎么能上到我辦公的樓層的?】
鴻遠集團的行政管理雖然跟宴旌集團還有差距,但算是行業標桿了,各個細節都挺分明。
按理說,實習生不可能自己刷卡上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