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悅笑了一下,“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,如果明知道根本沒可能,你會浪費時間嗎?”
官淺妤若有所思,自顧一笑,“我曾經就做過啊。”
那時候明知道宴西聿根本不會選擇她,她還是義無反顧。
“所以,我挺佩服你。”鄒悅是由衷的語調。
官淺妤看她,“栗長安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,他并非表面那個樣子的紈绔……”
“沒興趣。”她的話還沒說完呢,鄒悅直接打斷了。
然后嘆了一口氣,“還打算讓他自己提出解除婚約呢,看來他根本就追不上你。”
還是得靠自己呢。
兩人又各自要了一杯茶飲,繼續坐著。
說實話,雖然看起來她們倆明明是情敵,但是官淺妤還挺喜歡跟鄒悅坐一起說話的。
這種感覺,只有肖繪錦讓她有過,就是朋友感。
“你做過什么瘋狂的事情么?”鄒悅抿著茶飲,看著窗外,突然問了她。
官淺妤笑,“那可真是不勝枚舉。”
鄒悅興致的看了她,若有所思,“逼婚的事我聽過好多個版本,其他的……一次交好多個男朋友總不能是真的吧?你這……小身板?”
這話說得,官淺妤差點白她一眼。
鄒悅已經自顧咯吱笑著,“我開玩笑的!”
“比如,為了懷孕什么勾引小手段都使過;為了讓他身邊的花蝴蝶知難而退,什么場面都挑戰過。”她說得輕描淡寫。
也是突然發現,那些事情過去那么久之后,她好像還是頭一次,提起往事的時候,已經沒有太多的意難平。
“懷孕?”鄒悅眼睛里的好奇和突然的亮光真是清晰。
畢竟她從小中規中矩,有些事想都沒敢想,但是這會兒聽官淺妤這么說,她竟然有點熱血。
栗長安那種男人,即便他真的不是表面的花花公子,但一定是走近了解起來極為困難的類型。
她學習、工作就已經夠費腦子的了,是真的不想沾惹這一類的男人。
既然宴西聿得不到,她只想要一段簡單得不能再簡單,直接認識、結婚、生孩子這樣干凈利落的婚姻。
其余精力用在工作上最好了。
所以,最快速度落實這件事,是不是就可以把婚給退了?
官淺妤看她若有所思半天,但不知道在想什么,也不好問。
……
宴西聿來找她了,而且是把那輛很顯眼的轎車高調的停在了鴻遠集團門口。
官淺妤出去就快速鉆進車里。
“我見不得人?”宴西聿挑眉看她。
她白了一眼,“我不想天天緋聞纏身。”
她自己也就罷了,關鍵是這種東西對宴西聿沒什么好處,只有壞處。
“我跟你之間什么時候有過緋聞?”他一臉的認真,“不都是事實?”
“……”
宴西聿直接把她載回了宴公館,說凌霄今天在家,她也就沒吭聲。
不過,她進別墅的時候,保姆說孩子在房間里做題。
“他每天晚上要做一道題才回來吃飯。”宴西聿解釋。
“做不出來就不吃?”
宴西聿點頭,又道:“沒有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