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危險了。
宴西聿自然不想讓她繼續,但是看她的樣子,是不可能答應的。
于是兩個人突然沉默下來。
半晌,宴西聿才略微低嘆,“又自己偷偷跟國務廳溝通過了?”
國務廳要聯手幫K國查這個案子的事,之前他可沒有聽說。
官淺妤抿了抿唇,“就……打了個兩個電話,稍微商談了一下。但大概是定了的,畢竟……再找個人,估計也引不起權修的注意。”
男人忽而勾唇,“權修就挺上心你?”
倒是挺有自信。
官淺妤看著她又朝相框伸手,眼神一緊,“你做什么?”
宴西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語調低低沉沉,淡淡冷冷,“官小姐不需要我,做什么事都已經習慣了自己做主,不用商量,也不用知會,我不得識趣點?”
她:“?”
欲擒故縱還沒完?
還一口一個官小姐,這不是平時她喊他宴先生、宴少一個調調?學的倒是挺全面。
果然越來越幼稚了?
“你回來。”她往床頭挪了挪,半倚著。
宴西聿倒是聽話的停了下來。
她又頷首示意了一下,讓他把照片放到床頭的抽屜里,要不然一會兒真的被他給二次禍害了。
男人卻沒有立刻動作,而是眉峰挑了一下,“什么意思講清楚,不讓我走就是要我,我走那你就跟照片過。”
官淺妤心底忍著不笑,抿了抿唇,幾分敷衍,“要要要,你先把照片放回去。”
走什么啊,這都晚飯時間了,裝模作樣,第三次了,事不過三,也不怕她真的不留人?
宴西聿猶豫了一小會兒,然后走過去拉開抽屜,把相框放了進去,一邊冷冷道:“以后最好別讓我再見著。”
她自己偷偷看他可以裝作不知道。
看他說得那么嚴肅,官淺妤抿了抿唇,沒搭話。
然后看他放好相框后,突然折了過來,她這才下意識的皺了皺眉,“又……怎么了?”
“剛剛不是你說要?”
男人一臉的一本正經,好像她這么問就是不負責任,出爾反爾似的。
官淺妤反應過來他的意思。
她剛剛說的是要他,不要相框,不是那個要他!
于是瞪了他一眼,“那這事我現在算是跟你聊過了?”
她也不是個白眼狼,最近發生了這么多事,基本上宴西聿都在給她善后,所以遇到事情先跟他商量這點自覺,她算是有了的。
男人薄唇微微扯動,“我還沒同意,先把事做完。”
見他將一張俊臉伸過來,官淺妤抬手撐住他的下巴,掌心被他很短的胡根扎著,皺了皺眉,“別跟我玩文字游戲。”
宴西聿低笑,幾分邪惡,“那玩什么?”
說著話的時候,視線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離,那意思簡直司馬昭之心。
他依舊趁機吻了吻她的額頭,順勢將她攬了過來,他自己也半個身子側躺在了床上,正曖昧的盯著她。
突然道:“五大三粗這個詞乍一聽就那樣,仔細品品……挺貼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