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健身房你隨便用。”
“……”她其實就是那么一說,結果就話趕話了。
更尷尬的是,權修還真的從那天開始就在督促她去健身房跑步。
器械她是動不了,除了跑步,偶爾再來點簡單的有氧運動。
別的變化看不出來,小半個月下來,她自己能感覺到精力好了,沒那么容易累。
然后她開始夜跑。
因為早上起太早,忙的事情多,晚上倒是比較有時間,就在住宅的園子里夜跑,逐漸習慣了這個生活節奏。
權修的事情進展很順利,她已經開始算自己哪天可以回北城了。
恰逢權修跟資本人要正式談分股的事情。
時間約在了傍晚,而且不在公司,去了一個娛樂會所,他們打高爾夫,官淺妤在場邊看雜志。
她知道權修過來的時候合同都是帶了的。
但是他們一直聊到天都黑了,球場亮了燈還在談。
這是不太順利?
這沒想著,她起了身,上前給權修遞水去,“談不攏?”
權修接過水,神色間幾分凝重,環視了一眼球場周圍,喝了一口水給她遞過來的時候,道:“一會兒你先回去,太晚了。”
這話牛頭不對馬嘴,她覺得很奇怪,“出什么事了?”
權修這才簡單的一句:“變卦了。”
官淺妤這才神色一緊。
那天聚會聊的好好,這會兒變卦?還想分權?這是不是就太過分了?
“叫十一進來接你。”權修又道。
聽得出來的凝重。
官淺妤看了他,“他們今晚有備而來?還帶人了?”
那上次她跟夫人們那么溫和的限制人身自由,還真是太客氣了!
“我肯定不能走。”她道。
權修立刻嚴肅起來,“現在就走,你在這里幫不上忙,只會被誤傷,回家里去,十一貼身跟著,他們不敢怎么樣。”
她本來真不打算走,可是權修直接跟她生氣了,強行把她送到車上,讓十一開他的車回去。
“那你怎么辦?”
他一個人留下,還不留車,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事怎么走?他就不怕今晚交代在這里嗎?
權修只淡淡一句:“死不了。”
十一是沒有異議的,他的職責只是保護她的安全。
一路上官淺妤都心神不寧,特地給權修打了個電話,結果沒接通。
那會兒,權修的手機已經被人拿走了。
他們到了室內,他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收走,名為只談正事。
不過,逐漸的,資本人代表斯寧表達的意思非常明確:“我們只接受分權,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。”
父親的意思?
權修皺起了眉,權唐先前的意思就是從今晚后掌舵權給了他,沒想到他們私下有聯絡。
權修想起來那天他們談話的地點,是在父親權唐的書房,他在自己的書房按了監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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