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意識,讓宴西聿千頭萬緒,心底里就像是被一堆砂石摩擦著。
她的事,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,而孫沂南全都知道,甚至親自陪著她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楊婷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。
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之前跟官淺妤有過什么關系,但是作為女人,憑著直覺都能夠感覺出來宴西聿對孫沂南的敵意。
也能猜出來孫沂南對官淺妤的不一樣了。
“孫沂南。”楊婷把孫沂南的身體轉了過去,看著他,“你不是去鄰市出差的嗎?還是去陪別人的?”
孫沂南神色平淡,“當然是出差。”
“那宴先生的話又是什么意思?”
海棠在一旁很是尷尬,這會兒不得不插話,“那個,我得去病房看官總,你們……就先回?或者自便?”
說完,海棠就匆匆往電梯走。
宴西聿自然是抬腿跟上。
孫沂南被楊婷拉住,然后他又拿掉了楊婷的手,也跟著進了電梯。
楊婷沒辦法,只好跟上去。
……
官淺妤醒來的時候看到那么多人在,皺了皺眉,有點頭疼,本來私自進行的事,這下人盡皆知了。
“哪不舒服?”宴西聿距離她最近,緊緊盯著她。
官淺妤搖了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男人薄唇略微抿住,終是沒忍住,“你去鄰市干什么了?”
她這才看了宴西聿,“當然是出差,還能干什么?”
再說了,她去干什么憑什么告訴他?他這是什么表情,怎么跟捉了奸似的?
所以,宴西聿再問她做什么手術的時候,她反而就不說了。
氣得宴西聿徹底黑著一張臉,“你報復我是不是?”
官淺妤無奈,“宴先生這話說的,我報復你干什么?本來就是我的私事,我不想說不可以嗎?”
“你是不想說,還是不想跟我說!別人就可以知道?”宴西聿氣得后槽牙都是咬著的。
官淺妤知道他的意思。
但是,他越是這樣呢,她越是不疾不徐,他現在知道著急了?
“別人憑實力知道的,又不是我特地通知的。”她不痛不癢的語調。
一直到醫生過來,宴西聿都被氣得一個字沒蹦出來。
醫生來給她做了幾個應激測試,弄得她滿臉眼淚。
“你這眼睛,以后出去室外吹風,或者強光估計都會這樣流眼淚,所以,最好是盡量在室內,出去的話要戴眼鏡和帽子了,就是能擋風擋光的。”醫生道。
官淺妤微微蹙眉,不過,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問題,只要不痛就行。
她本人沒當一回事。
可第二天的時候,她病房里最多的東西就成了眼鏡和帽子!
看著宴西聿買過來一堆眼鏡、帽子,她一臉無語,“你不如買點吃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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