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宴西聿走出病房去接電話,官淺妤表情沒什么變化,誰都隱私。
不過,這段時間,他對于她是沒有隱私的,說明這個電話應該不太一般。
要么是公司機密的事情,要么是她不喜歡的人打過來的。
他今天既然已經來了醫院,而且那么閑買了那么多東西給她試了半天,公司那邊的事情應該是安排妥當了。
所以,就是后者了?
官淺妤還真猜不出來會是誰。
三個人繼續悠閑的聊著,聊到了栗長安跟鄒悅的訂婚宴。
“禮服我幫你定啊,跟我姐妹裝吧,男伴就不用我幫你找了?”官淺妤笑著看肖繪錦。
其實肖繪錦最近打算出去玩的,不過趕上鄒悅的訂婚宴了,只好先擱置著。
本來她對禮服什么的也沒有要求,但是淺淺這么說,她就答應了。
她每天忙著打理那個酒館,很少有機會參加這樣的宴會,自然就極少能穿得驚艷的時候。
女人嘛,好好打扮那么一兩次,還是很有必要的。
官淺妤這一次住院其實沒什么,出院的時候也徹底檢查了一遍,一切都沒問題。
但宴西聿不那么認為,加上宴會人多手雜,他總覺得她去了會像瓷娃娃一樣,一碰就碎了。
但畢竟訂婚宴這么大的事,鄒悅和栗長安還都是她的朋友,她能不去么?
赴宴的那天,她,肖繪錦,伊備備,白琳瑯都是去的同一家時裝造型店,禮服專門帶去酒店再換。
她們幾個要么名花有主,要么是孩子的媽,自然不用太花里胡哨,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肖繪錦身上。
若不是考慮到今晚的主角是鄒悅,恨不得把她打造得艷光四射。
當然,結果確實也是這樣的。
至少,肖繪錦彎著林召凱的手臂出現的時候,白郁行的視線幾乎比任何一個人都精準的捕捉到了她。
完完全全區別于平時的酒吧老板娘,低頭一副眼鏡,不是算賬就是數錢,要么在酒柜前整理忙碌。
肖繪錦一身凹凸有致的綢緞長裙,常年喜歡長衣長褲的她,手臂纖細,一雙腿又白又長,賺足了眼球。
很多賓客平時沒見過她,一度都以為這是哪家海歸的千金。
官淺妤勉強跟著宴西聿一起入場的,進去之后就松開了他,“我自己去玩,不用管我。”
宴西聿眉峰微弄,“宴會場光線沒那么好,別亂跑!”
她笑,“那我去坐著光吃東西?”
不合適吧?
他卻點了點頭,“好主意,想跟誰聊什么,我去給你請過去就是。”
哦,那她的面子可真大。
幸好今晚她沒打算找誰談什么公事,沒必要。
她現在的公司業務要么屬于國家的,要么國際的,人家都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。
其他的民間投資,只有別人高攀她的份兒。
所以,她就真的坐那兒悠閑吃東西去了。
宴西聿給她買的墨鏡摘了放在一旁,找了個避風的角落。
鄒家經商,雖然鄒悅還沒回家里的公司,但是鄒爸明顯在給女兒鋪路,商圈里的人認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