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少君一臉不解,他的思維很直白,普通人工作就是為了掙錢,不缺錢誰去受那份罪?
當然,他自己的職業性質除外。
白琳瑯抿了抿唇,繼續道:“我是覺得,從懷孕到生下七七這么久了,一直不出去,感覺快憋壞了。”
官少君眉峰微挑,聽懂了,“就是無聊,跟物業協商專門給你買塊地種菜,是不是能解悶?”
“……”白琳瑯一臉無語。
她非常有理由懷疑,他就是故意的,明明能聽懂她說的話。
末了,官少君直接給出結果,“沒事就老實在家待著,我想每天躺平還沒機會呢。”
白琳瑯知道他的脾氣,話都這么說了,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繼續跟他討論這個。
沒想到的是,官少君自己并沒有結束這個話題。
睡前,他突然又提起來了,而且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:“我聽說,白郁行最近要自己開個診所,你是想去加盟?”
嗯?
白琳瑯一頭霧水。
她從來都是不怎么關注白郁行工作的,準確的說,雖然這幾年偶爾跟白郁行有交集,但都是他會主動關注她的事,她自己還是挺自覺,不會找白郁行。
所以,白郁行要開診所的事,白琳瑯還真不清楚。
當然,更不可能去加盟。
她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你剛剛什么都沒問就反對我去工作,就是以為,我其實是想去白郁行那兒工作?”
白琳瑯這點傲氣還是有的,冷哼了一聲,“他還不配我給他工作呢!”
他們倆誰高誰低這個事,她從來都不認輸!
官少君頗有意味的看了她,平時看她都是安安靜靜、客客氣氣,也就專業技術這方面,難得昂頭自負的樣子。
“所以,你想去哪里工作?”
北城就那么幾家高級醫院,不過她的名聲早年都不在北城這邊,破例聘請可能沒那么容易。
白琳瑯想了想,“我再想想吧。”
官少君點了一下頭。
兩人躺在床上,白琳瑯張著眼睛給他八卦著:“宴西聿又被淺淺趕出去了……哦不是,準確的說,宴西聿把凌霄和淺淺趕出宴公館了,淺淺搬了新家,宴西聿這會兒又找著呢!”
官少君言簡意賅的評價了一句:“有病,閑的。”
白琳瑯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以后你身邊要是也出現白蓮、綠茶什么的,說不定你也蒙了眼,不知道怎么處理。”
對此,官少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,“手撕蓮白,配綠茶枸杞,難?”
額。
她在跟他說女人,他跟她說吃的……
“你哥還找過麻煩么?”官少君又問。
白琳瑯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因為這段時間,并不是摩爾消停了,而是因為她這邊多了人手,所以比起來相對清靜而已。
“軟的、硬的,他們全都在試,聽說我母親的病也越來越重,挺煩的。”白琳瑯嘆了一口氣。
她對家人真的沒有什么親情,都被耗盡了,但是聽到母親重病的時候,還是會心有波動。
也許是母女的原因,但她覺得更多的,是因為她本身也是一名醫者,對生命本就比其他角色要敏感得多。
官少君問:“你想回一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