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當初送出去的手串,給她看過,沒想到她還記得。
官淺妤也沒多說,拿著東西,叫上陳秋意和另外兩個護士又去了簡素心病房。
簡素心一看到就沒好臉色,“官淺妤你沒完了?”
官淺妤笑著,“你自己挑起來的事,憑什么你喊停就當沒事了呢?當然要善始善終。”
簡素心還想懟回去,結果突然看到宴西聿從外面進來,愣了一下,他怎么來了?
這時候,官淺妤已經把手串放到她面前,“這是你說的,丟了的東西?”
簡素心看了看手串,又看了她,一張臉都可以開染坊了。
官淺妤不緊不慢的提醒她,“這東西可是宴西聿送給你的,當著原主的面,你總不能說這手串是假的吧?我憑空可變不出來。”
簡素心牙齒咬在一起,“官淺妤,你到底要干什么!?”
“你不是說陳秋意偷了你的東西么?事實證明,你就是故意栽贓,她甚至可以直接報警你的這種侮辱行為。”
“當然,陳秋意脾氣太好了,肯定不會為難自己的病人,但是一個道歉是少不了的。”
一旁的兩個護士這時候也皺著眉,這手串在家里?
那剛剛簡素心真是說的煞有其事啊,她們根本也都沒有懷疑她的話。
“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宴西聿看了看她。
官淺妤懶得再敘述第三遍,“你問問你的好學姐唄。裝神弄鬼上癮了,屢試不爽就三番四次欺負人?”
簡素心氣得咬牙,“你別血口噴人!我怎么知道手串在家里?”
官淺妤笑了,“不知道手串在哪,你就那么篤定是別人偷的?難道你是想再賺一條手串?”
她淡淡的諷刺,“我看你才是偷竊上癮了。”
簡素心哪受得了她在宴西聿面前這樣說自己,直接拔了正在輸液的針頭,“官淺妤你就是想看我死是不是?我成全你行不行?”
官淺妤站在那里無動于衷,看著她演戲。
她只是把之前那個護士叫了過來,指了指護士口袋上的筆夾,“這是凌霄買了送我的小物件,怎么跑到護士身上了呢?”
“護士難道去了宴公館偷的?”
護士一臉無辜,“我可沒偷,這是簡小姐送我的!”
簡素心徹底白了臉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一旁的兩個護士也傻眼了,連忙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沒有簡素心送的東西,別一會兒被動便小偷了!
簡素心哪受得了這么丟臉,視死如歸的盯著官淺妤,“你要是看不慣我,覺得我霸占了宴西聿,霸占了宴公館,我走就是了,何必這樣侮辱我?!”
官淺妤一臉莫名其妙,“我侮辱你什么了?手串不是你的?還是那東西不是你拿來醫院送人的?”
簡素心還想狡辯,“我怎么知道那是凌霄的,簡瑤說那是她的!”
官淺妤這才笑了,“簡瑤?你生出來的跟你一個德行,你還不清楚嗎?”
“你!”簡素心簡直要瘋了,“不許你說簡瑤!”
官淺妤淡淡的看著她,“所以,你當著陳媽的面,說她兒女的時候,想過她是什么感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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