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升機降落在市醫院的樓頂上,已經有人在等著了。
下了直升機,宴西聿看著她被接走之后,才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栗天鶴,讓他那邊跟這邊做連線。
反正人他已經送過來了,即便是市委和縣委要發難,他怎么都得接著,沒什么比命更重要。
“聊完告訴我結果。”宴西聿跟栗天鶴說完之后掛了電話。
陪著來的人都在外面走廊等著。
官明珠好幾次納悶的看了看啞巴。
但是啞巴這會兒顯然對其他的都沒什么興趣,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急救室大門上。
“你好像很緊張我姐?”官明珠終于奇怪的問了出來。
沒錯,她就是這種感覺。
仔細的想一想,姐感冒嚴重到令人心慌的時候,啞巴突然就出現在依康家門口了,來了就給她弄了一副藥。
再然后,二話不說,突然會開直升機了?
啞巴這才轉頭看了看她,但也只是看了一眼,又全神貫注的盯著急救室大門了。
宴西聿打完電話回來,視線也落在了啞巴身上。
他走過去,沖啞巴伸手過去準備握手。
啞巴回過頭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他的手,頓了一會兒之后才握了一下手。
宴西聿接觸到這男人極其粗糙的手心時,蹙了蹙眉。
即便是干了幾十年農民的老頭,手心也不見得有他這么粗糙,都有點扎人。
他轉頭看了官明珠,“他是你朋友?本地人?”
官明珠略微的尷尬,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他哪里人,沒問過,就是在山里突然碰見的,他救了我。”
宴西聿點了一下頭,沒再多問,但也鄭重的道了謝,“聽官明珠說了,你緩解了她的癥狀,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,報答你也是應該的。”
但是啞巴依舊沒什么表示,只關注急救室什么時候開門。
之后又是漫長的等待。
那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,周圍寂靜得令人窒息。
宴西聿最近把煙戒了,以至于一煩躁起來,整個人會很難受,不斷的在走廊來來回回。
醫生從里面出來讓簽字。
問了一圈,皺起了眉,“你們都不是家屬?”
宴西聿抬眸,“她家里只有一個哥哥,人在國外,來不了,我是前夫,她是……異父異母的妹妹,你覺得哪個合適?”
他當然也就是這么一問,然后接過醫生的筆,“有什么后果,我擔著,我簽字。”
醫生也沒辦法,只能先這樣,“不過,家屬還是要通知到,我們今晚用的藥,可能會有一些后遺癥,還有這藥沒法報銷,確定了我們再用。”
“用。”宴西聿正在一目十行的過通知書,最后簽了名,遞還給醫生。
醫生剛要接過去,啞巴先一步把病危通知書拿了過去,他是翻到后面看的。
然后指了指要用的藥物那兒,手語沖官明珠比劃著。
官明珠又充當起了翻譯,她皺了皺眉,還是問醫生:“他的意思是……問你們醫院,這個藥,只有這個批號的嗎?”
醫生微皺眉,“這已經是我們醫院最好的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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