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淺妤點了點頭,“最早知道的,是蘇英。”
所以蘇英干脆就把羅組長舉報了,直接來了個先下手腕、將功補過。
她突然一驚,“蘇英該不會和省紀委派下來的人也有關系?”
除了這個可能外,實在說不通了。
那這事還真就復雜了。
省紀委不都有問題了?
她要是秘密反映到國務廳,那確實不是一個立功的問題了,可能會牽扯一連串的作風問題人物。
“那得招多少恨?”她皺了皺眉。
宴西聿低眉看了她一眼,“所以早點回北城,免得回不去。”
這些地方,即便他本人在這里,他的勢力卻是鞭長莫及。
官淺妤認真想了一會兒,“等跟戛局長談完項目,我就回北城,到時候再舉報,不就好了?”
“不做不是更省心?”宴西聿淡淡道。
她笑了笑,那不是她的風格,再說了……“這些人最近總是給陳媽家里送東西,難保里面沒有壞心眼的,到時候他們都說跟戛然關系好,所以才給陳媽家送東西不也說得過去?”
就是很典型的,想讓戛然因為親戚受賄而牽扯下馬。
宴西聿微微挑眉。
他以為她想不到這一層,原來她想到了。
“所以,對你的敵意會更重。”
省里的人下來解除了戛然的嫌疑,是完全出于國務廳的壓力,促使項目繼續順利進行。
但是等她走了,戛然估計會受到第二輪更殘忍的擠兌。
蘇英跟省里的人有關系,所以第一時間知道了國務廳的意思,毫不猶豫的把羅組長給賣了,而她自己一點事沒有。
羅組長一落馬,蘇英和跟她有關系的人丟了能代替戛然的人選,當然生氣了。
后面肯定還會想辦法塞人進招商局。
到時候官淺妤他們一走,這些事,根本管不了的,而戛然,和陳家的處境,估計會更難。
所以這事,她不管都不行了,畢竟是她起的頭。
“重我也得做。”她吸了一口氣,“不然就是害了陳媽一家了。”
這后果很嚴重。
“就沒想想自己的安危?”兩人到了醫院門口,宴西聿回頭看她。
官淺妤一笑,“我能有什么危險?國務廳名下聚力投資的總裁,他們真就一點都不忌憚?”
宴西聿微微嘆了一口氣,站在那兒等電梯。
電梯里,他也看了她好幾次,一直到了病房門口,他才終于停下來看她。
“你真的,就沒有仔細想過啞巴為什么會出現在你身邊?”
官淺妤聽明白他的意思了,“你覺得啞巴對我有危險?”
她接過飯盒,“我還真不覺得,女人的直覺。”
從一開始,她就是這么感覺的,甚至覺得,如果她有危險,啞巴恐怕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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