啞巴戴著帽子,捂著面罩不假,但是眼睛露在外面,白琳瑯跟他的時間最久,就完全看不出來嗎?
一點熟悉感都沒有?
出于這種納悶,官淺妤在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,直接就是這么問的。
白琳瑯一臉怪異,“哪像了?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。”
然后突然驚愕的看著她,“你別告訴我,你把這個人帶回來,是因為覺得他跟遲御有點像?”
這要是讓宴西聿知道的,他不得氣得吐血?他堂堂宴旌集團的掌舵,竟然比不上一個毀容還啞巴的家伙?
官淺妤聳了聳肩,“算是這個原因。”
真正的原因她又不能說。
白琳瑯跟聽到什么笑話似的,“你別鬧了,趕緊好好治治眼睛。”
這倒不是開玩笑,白琳瑯聽說了她在那邊眼睛又出狀況的事情。
道:“我最近就考編,到時候想辦法進實驗室去,就算是當最底層試驗員也行,把我之前沒弄完的藥做一做。”
“我正好想請你幫忙來著。”官淺妤今天叫她過來,不單單是久別小聚的。
她說:“你也看到了,明山那個臉毀得有點厲害,能不能稍微恢復一點,至少不用每天戴個面罩,現在還好,夏天最熱的時候得多難受?”
她不擔心容貌恢復后別人都看得出他是遲御。
臉類似的人多了去了,劉廳那邊把住源頭,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。
白琳瑯看過證件照上面的臉,“應該可以吧,看著挺猙獰的,但是應該沒有傷到重要的神經,不算徹底毀容。”
所以,做面容恢復,應該不是特別難的。
話說回來,“你不問問他本人的意見?”
官淺妤擺擺手,“他聽我的。”
既然都跟著回來了,肯定得聽她的了,不然他都走不出這座別墅的。
這是,午飯的時候,她就打算跟啞巴聊一聊了。
不過他吃飯不跟大家一起,她沒找到機會,倒是先跟宴西聿提了一下。
宴西聿聽完酸溜溜的看著她,“這么舍得給男人花錢?”
官淺妤笑瞇瞇的,“你要是想讓我花錢,也不是不行啊,聽話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還不夠聽話?”
她笑著,“最近還行。”
宴西聿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讓他現在這里熟悉熟悉環境再決定也不遲,也許他本人只想保持現狀。”
他這么說,更多的是想爭取時間再查查這個人。
要不然放在她身邊跟個定時炸彈一樣。
“我帶他回來就是為了讓他過得更好,在這件事情上,是可以不征求他本人意見的。”官淺妤道。
宴西聿知道她的脾氣,光嘴上勸是沒有用的。
只好當下沒有多說。
不過那幾天,他是一直擠出時間在處理這件事。
公司事務要忙,簡素心那邊兼顧著,啞巴的事情也一直在查。
最后查到了他的DNA入庫資料都傳到了國務廳下屬部門這一條線上,然后斷了。
栗天鶴表示很驚訝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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