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淺妤點了點頭,大致說了一下這件事。
宴西聿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了,“就這么巧?”
官淺妤不明所以,“什么巧?”
他頗有意味的看著她,“你今天臨時把劉廳叫出來了,他平時去的吸煙室就爆炸了?”
“也就是說,如果他今天沒有臨時出來跟你談話,那么,這個時候,劉廳可能已經受傷了?”
他這么一說,官淺妤也覺得確實是這樣一回事。
但是,這既然是巧合,他這么個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是什么意思?
宴西聿也不跟她拐彎抹角,“我一直就在跟你說,啞巴在你身邊,不是很安全。”
一聽他這話,官淺妤臉色就不太好看了,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好端端的,你跟啞巴挑刺干什么?”
“我知道你偏心她。”宴西聿坦然的看著她,“但我還是得說,就因為你偏心,才更容易出事。”
“能出什么事?”她笑了笑。
官淺妤是可以理解他的,因為他不知道那是遲御。
如果他知道那是遲御,就應該知道,遲御絕對不會做什么傷害她的事情。
“啞巴最近不止一次進市區,別告訴我你不知道。”
官淺妤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皺起了眉,“宴西聿,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干了,管我就算了,你怎么連維也納的人也跟蹤監視?”
男人挑眉,“我還真沒有那么好的閑情逸致,維也納里不是每個人,我都樂意關注。”
“那你關注他干什么?”
宴西聿直直的看著她,看進了她眼睛里,“你就告訴我,我關注的難道不對么?”
官淺妤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么,這個話題沒辦法聊,但是又沒有其他可以聊的。
只得拿了包,“我吃飽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
宴西聿先一步拿走了她的包,不讓她走,“維也納地方太大了,他住在那里還是不方便,不如我安排個地方,專門給他當私人住房,怎么樣?”
“不怎么樣。”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。
真讓啞巴一個人住才不方便呢,誰知道左鄰右舍的,會不會有人發現什么貓膩?
“不讓他出來住也行。”宴西聿退了一步,“今天開始,你不準關機,我要二十四小時可以找到你。”
官淺妤只當他在講笑話,懶得搭理他。
宴西聿這次沒攔著。
可能是因為啞巴跟她關系太密切,他就是篤定,這個人即便跟遲御有關系,也絕對不再是純粹的遲御那個人了。
坐在餐廳里,宴西聿給權修打了個電話過去,“還要麻煩你一件事。”
“反正也麻煩了這么多,說吧。”權修倒是大方。
“過一個月,再給那個人做一次DNA對比,看看數值有沒有變化,每隔一個月做一次吧。”
宴西聿知道凌霄說得比較玄幻,但是他覺得南方邊境那個非人組織肯定有人敢這么做。
所以也斷定,啞巴的DNA數值比對恐怕會不斷的發生變化。
偏偏這些,他還就沒辦法跟她解釋,她只會覺得他是嫉妒瘋了。
“OK!”權修應下了。
末了,宴西聿又微微勾唇,“是不是得恭喜你一下?”
“什么。”權修語調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