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宴西聿把鑒定書扔到桌上,更氣了。
“你說女人的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么東西?”
栗天鶴被他這話問的一頭冷汗,我又沒惹你,你沖我兇什么?
然后尷尬的笑了笑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老弟我,這么一把年紀還是對情情愛愛什么不感興趣也沒碰過,我怎么會知道呢?”
青洋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栗天鶴白了他一眼:你笑個屁啊,好像你談過一樣!?
青洋清了清嗓子,不笑了。
栗天鶴這才拿起那份鑒定書,翻了翻,看了看,最后也看到了那個鑒定結果,皺了皺眉。
“西哥……那這結果,說明什么?”
宴西聿還是那句話:“說明他不是個東西,還能說明什么?”
三個男人坐在那兒,對于啞巴的這兩份鑒定,討論了半天。
栗天鶴是北城總教頭沒錯,但是他懂的也就是軍,對這些高科技的東西,簡直驚得不行。
聽完宴西聿的大概說明之后,平時因為總是太過凌厲而總是喜歡瞇起來眼睛,這會兒瞪得老大,“什么什么?人還能這樣,也不死?”
宴西聿這會兒倒是有些心疼遲御了。
“真正的遲御已經沒了,不過殘忍的留下了他生前的記憶而已。”
難怪凌霄說,這種東西有悖人性倫理,不可能面世。
也就只有邊境那種沒人管得了的地方敢偷偷干這種事,想必,他們做了也不止這一次,只是這一次是最成功的!
把遲御生前那么熟悉的官淺妤都給騙了過去!
“那怎么辦?”栗天鶴這會兒驚訝勁兒還沒過去呢。
但這種事,非同尋常,即便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,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
宴西聿閉了閉目,“還能怎么辦?你去跟她說,那不是遲御,你看她信嗎?”
看看她現在根本不理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態度了。
栗天鶴皺著眉,“但是如果讓這個人繼續在北城呆下去,咱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,這反而更加危險!”
尤其,他現在可是在“聚力投資”做事,“聚力投資”呢,身后就是國務廳。
萬一這個明山就著“聚力投資”的便利,把“聚力投資”當做墊腳石一踩,就近了國務廳,那還得了?
這一點,宴西聿當然明白了。
片刻,他才道:“以淺淺對遲御的信任,完全蒙蔽了她的智商,所以,她根本不可能從其他渠道得知遲御的身份,只能是從劉延海那兒得知的。”
栗天鶴皺著眉。
“也就是說,劉廳也以為那是遲御?所以才讓官小姐厚待的?”
宴西聿點了點頭。
只有這種可能,宴西聿才能想得通她對明山的過分偏愛。
要不然,她對遲御的深情,也沒有深到什么地步,當年說跟遲御領證也是假結婚證,她始終也做過他的妻子。
可見,他還是比遲御重要一點點?
嗯,心里舒坦多了。
宴西聿接著道:“所以,劉廳也不知道這個明山,不完全是遲御,即便你我去說,也不一定會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