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宴西聿一晚上沒聽他說話,以為他沒怎么聽呢。
凌霄道:“明山跟權修叔叔的DNA對比數據會越來越低,這個人的野性會越來越強,我怕那時候,阿姨會危險。”
宴西聿皺起了眉。
他還真是差點忽略了。
“是。”宴西聿點了點頭,這才抬手按了按眉心。
他原本還打算最近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梳理一下,利用幾個月挑兩個得心應手的人,再處理明山的事。
顯然,來不及。
他只能勞累一些,立刻開始著手了。
無論需要多大的鋪墊,多深的布置,他都得抓緊。
“好!叔叔知道了,你放心!”宴西聿摸了摸他的腦袋,給了一顆定心丸。
而那晚宴西聿把凌霄接出去了的事,官淺妤還是知道了,不過是兩天后知道的。
門口的保安不小心給她說漏嘴了。
她確實不太高興,打了個電話給宴西聿,“你下次見凌霄甚至把他接出去,能不能告知我一聲,我才是他的監護人。”
宴西聿剛結束了一天疲憊緊湊的工作,有些頭疼,“嗯”了一聲。
這回應聽在官淺妤耳朵里,就顯得有點不耐煩和敷衍,聲音聽起來也有氣無力的,就像……
剛結束某種運動。
她無意間想到這里的時候,道:“以后周末沒事還是不要接走凌霄了,我都會帶他回維也納住。”
宴西聿還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這不是隨便答應的,因為后續他確實也抽不出時間了,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。
官淺妤皺了皺眉,終于直接掛掉了電話。
那之后很多天,她確實見不到宴西聿,也聽不到關于他的事情。
唯一的一次聽到,是她去水藍郡跟白琳瑯和七七一起吃飯。
白琳瑯提起來,“宴西聿最近忙得跟鬼一樣,跟我拿了兩次特效藥,不行的話,你給他做做輔眠?”
那些藥,吃多了畢竟不好。
官淺妤絲毫不知道這些事,微微蹙眉,“他既然沒找我,那就是不需要理療。”
白琳瑯好笑,“他不找你,明明就是你不搭理他,你現在左一個明山,右一個林召凱,前腳公司,后腳住處,哪有人能找你?”
官淺妤想一想,她最近,也確實好忙。
“過一兩個月就會好了。”她道。
遲御遺產董事會那邊,捋得差不多,她打算讓他自己也稍微涉及一些東西。
因為這些機構的經營模式雖然沒變,但是過去這么幾年,有些東西還是變了的,他需要提前熟悉一下,不是很核心的東西。
那段時間,明山在公司做事,但是每天都回維也納住,官淺妤下班都會順路把他送一段到地鐵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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