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陳逍輕哼一聲,不置可否。
唐焱也有點意興闌珊,既然談崩了,那就得手底下見真章,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場。
“看來,一開始我那大哥就定下了計謀,不準我唐家人摻和此事,是對的。”
“唐宗主是個聰明人,洪山想要拿我紫云城立威,為他今日完全吸收掌控連家勢力,鋪平道路,你唐家若是在這個時候助力洪山,就是推波助瀾,助紂為虐。”陳逍冷笑不已。
唐焱擺擺手,“你不懂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我們唐家可不敢不從。”
陳逍搖頭,有幾分不屑,還有一點理解,“呵,希望你說到做到,唐家不會摻和玄丹宗與我紫云城的這一戰,不然的話,這筆賬也是會記在唐家頭上的。”
唐焱深深的看了陳逍一眼,“你的話,我記下了,回去后,我定會約束門下,絕對不準摻和。”
陳逍笑了,“好,就沖你這句話,你這個朋友,我認下了,來,喝一杯。”
說著,他舉起了手中的茶。
唐焱一愣,豪邁道:“好,以茶代酒,碰一個。”
砰。
二人碰杯,一飲而盡,算是彌補了沒有對飲美酒的遺憾。
雖說關于這一戰的事情,沒有談攏,但也不是全無收獲,至少把唐家給摘了個干凈,可以不摻和進其中,不論最后雙方如何的打生打死,都與唐家無關。
此次紫云城之行,能夠有這一點收獲,對唐焱來說,已經足矣。
頓了一下后,唐焱繼續道,“現在可以說第二件事了,關于季無咎,你可知道他的下落,他是在你們紫云城的地界失蹤了。”
聞言,陳逍一笑,“季無咎?呵,當然知道。”
“哦,他在哪兒?”唐焱心底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,但還是開口問道。
陳逍也不多廢話,直接拿出了天哭劍,放在了桌子上。
唐焱兩眼一瞪,“天哭寶劍?嘶~陳逍兄,你不會是把季無咎給殺了吧,雖說季無咎為人不怎么樣,畢竟囂張狠毒,可到底是四劫長生境,與你是同境界的,你真的把他殺了,還搶走了他的劍?”
陳逍搖頭,一邊收起了天哭劍,“不,他還沒死,只是被我關押了起來,不過嘛,若是玄丹宗執事進攻我紫云城,他的下場可就難說了。”
唐焱目瞪口呆,“你抓了季無咎,用他來要挾我玄丹宗?你真是一個瘋子。”
他有些不敢置信,還以為是聽錯話了,玄丹宗身為神域九宗之一,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辱,居然被區區一個小勢力給威脅了,這簡直是前所未有之事。
一時間,他還有些迷茫了,玄丹宗何至于走到今日這一步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