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乾文帝對嚴福很信任,很多的秘密也不防著,可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意識,什么時候當聰明人,什么時候當啞巴是要拎得清。
嚴福閃開了,讓乾文帝遞了一個空,但他并沒生氣,或許他早就習慣了嚴福的“愚鈍”。“哎,朕是有些看不懂了,這樣吧,召長公主進宮議事。”
......
皇上都有些看不清,更不要說普通的平民了。但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,那就是忠國公很有本事。
燕春樓。
夜幕下正是這里一天中最為忙碌的時候。達官貴人、商賈老爺、才氣書生、紈绔少爺們都像是約好了一般扎堆于此,聽曲談著風月,盡情的享受著人生。
二樓一間占地不小的女子閨房之內,丫環蕓枝正在給小姐白秋彤打扮著,嘴上還不時的說著今天去國昌隆總鋪的見聞。說起那些商人們一擲千金,一箱箱的金銀抬進了國昌隆,只是為了得一個會員卡,便是一臉的羨慕。
白秋彤津津有味的聽著。今天身子不舒服,燕春樓距離太和街又很遠,便沒有去看那個熱鬧,現在聽了蕓枝的話后早已經悔恨萬分。早知道這樣的話,她忍著不舒服也要去看一看。尤其是蕓枝所說不管是長公主還是蘇老爺子的畫像都栩栩如生,有如真人一般,她更心渴望不已了。
還有那首將進酒,是多么的豪邁。真不知道只有十五歲的小公爺是如何能夠寫出如此絕妙的詩章來,他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經歷呢?
想著想著白秋彤就入了謎,直到丫環蕓枝不斷的輕推她,這才反應了過來,張嘴就是一句,“死妮子,你要做甚。”
“嘻嘻,小姐,剛才看你的樣子就好像很多客人看小姐的樣子呀。不是思·春了吧。”
似乎一下子被蕓枝給點中了心事,白秋彤一臉的大囧之意,在顧不得其它,起身就追趕起蕓枝,很快閨房之內就傳出了笑鬧般的銅鈴之聲,兩人這一會似乎把外面等待著要見的客人都給忘在了腦后。
整個大梁城,可不止是她們在想著國昌隆會員卡的事情,還有很多富人和窮人都已經聽說了。
窮人就是聽一個熱鬧而已,在他們眼中,國公爺便是了不起的存在,這樣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并不為奇,好似是應該的一般。
富人聽了之后,又找熟人了解了一下情況,已經暗下決心,明天一定要去國昌隆的總鋪,無論如何,也要辦一張會員卡,拿一些碘鹽回來,至少府中來了客人,是需要用碘鹽制成的菜來招呼的,不然的話,豈不是自失身份?等于是被從富人的圈子里踢出來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