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讓他們過來就是,我們走。”沈傲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決定轉移到里院,那個時候有嚴福和金甲衛在,給襄王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手。與金甲衛交手,那便等于是謀反,即便是有襄王的名頭在也保不了他。
說著話,沈傲已經起了身,這就準備向里院而去。此時,襄王已經從馬車中走了出來,正看到這一幕,他以為沈傲要跑,便大聲的喝著,“呔,忠國公,怎么見到本王就逃,難道你是只見不得人的老鼠不成,只會躲閃嗎?哈哈哈。”
原本準備私下解決問題的沈傲,聽聞身后襄王的喊聲之后,身形一頓,腳步一滯,臉上閃過了一道怒氣。他是想給襄王留一些面子的,可是看這樣子,對方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做為一個男人也不容許在退縮,這他便停下腳步,轉過身來,用著近乎于憐憫的目光看向著襄王,回身又座到了椅子之上。
襄王哪里知道沈傲是替自己考慮的心思,還以為對方自知逃不掉了,所以識相的不在離開。他便歡喜的帶著一眾護衛們大步的向柜臺前走來。
都說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奴才。襄王氣勢洶洶,他的護衛們也是一個眼高于頂的主。明明有柜門不入,而是將柜臺推倒,弄出了巨大的響動,也弄出了一片可過人的空地,這才讓襄王大步入到了柜臺之后,來到了沈傲的面前。
“沈傲,呂家告你派人用卑鄙的手段偷了他們造紙的方法,現在證據確鑿,識相的,現在就隨本王走上一趟。若是不從,怕是今天你要留下一點什么東西了。”一入柜臺之后,襄王便盛氣凌人的先發制人。
襄王的聲音不小,張著血盆大口,外加一身代表著身份的金黃袍在身,頭有三只白玉珠,如果黃袍上在有一只五爪金龍的話,那就更加的威風了。
這股子氣勢壓來的時候,石磊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要出手了,他全身緊繃著,似是一只隨時可以撲出去的獵豹一般,直等機會一到,管是什么王,他出手也不會有絲毫的客氣。
感受到了身旁石磊的殺意,沈傲由椅子上起了身,用身體擋在其前面。他心中很清醒,更明白如果自己的護衛向襄王出手的話,那不管自己有多占理,也是大錯在身了。況且有金甲衛在,又何需他的護衛出手?
起了身的沈傲個頭不及襄王,可是論起氣勢來一點也不弱,他那平靜的雙眼似乎可以看透人心一般,“怎么?襄王手中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嗎?”
所謂的證明指的就是呂家人說沈傲偷了他們的造紙秘方一事。這當然是一種借口了,襄王心中也無比的清楚,但他卻不會承認。他沒有忘記,這一次是來給呂家站定,來收拾沈傲的。面對這樣的質問,他頭一昂,硬著脖梗子說道:“證據?本王的話就是證據。”
“好一個襄王的話就是證據,如此說來,事事只要你心中認定了,就可以隨意的給人定罪,也不需要大乾律法來責定嘍?”沈傲抓住了對方的病語后展開了凌厲的反擊。
襄王有些洋洋得意,為剛才自己那句話而感覺到揚眉吐氣。但聽了沈傲反問之言后,他馬上清醒了過來,他現在只是三珠親王,還不是太子,更不是皇帝。有些事情可以做,但不能說,不然的話,被別人抓住了把柄,怕是會麻煩纏身了。
“哼!隨你怎么理解,總之今天你必須和本王回去一趟。來人呀,動手抓人,有反抗者,以同罪論處。”襄王聰明的沒有正面回答,他也不屑于回答,他要用行動告訴沈傲,自己身為三皇子,身為親王到底有著怎么樣的特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