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切不滿發泄在徐濤身上準沒錯的,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機會嘛。
“小子,還不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來,等什么?”
“就你還有資格得到那令牌?簡直不知羞恥。”
“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,讓俺來會會你。”
一群藥閣的弟子群情洶涌,摩拳擦掌,恨不得沖上去把徐濤扁一頓,好像這樣才能更好的表現自己的忠心和優秀。
徐濤眨巴下眼睛,也沒把他們放在眼中,只是保持著招牌式的笑容,眼中露出輕蔑。
就眼前這些人,說真的,都不夠他一只手吊打。
當然,這不是主要的,重要的是自己只要喚來藥閣主,自有藥閣主收拾他們。
這畢竟藥閣的家事,自己可不好插手干預。
他緩緩地從腰間摘下了令牌,拿在手中,然后舉起來,面對著千機子這群人,淡淡開口,道:“見令牌如見閣主,還不行禮等什么?”
宗門規矩不容忤逆,律法無情,不能挑釁。
本來徐濤也不想這么刁難他們,奈何他們一個個要吃了自己才罷休,這讓他忍無可忍了,所以,不給他點顏色看看,他們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。
眾多藥閣弟子頓時就尷尬了,一臉傻眼地看著徐濤舉起的令牌。他們本來想聯手給徐濤一點顏色看看,甚至都露出了意氣風發的一幕,奈何,人家竟然突然玩出這個轉折,讓他們有瞬間的懵逼。
他們一個個對徐濤露出悲憤的表情,對徐濤的憤怒已經不言而喻,先不說徐濤受到閣主的器重讓他們心里不爽,單單是徐濤用手中的令牌壓制他們,他們就無法克制憤怒。
他們悲涼的是,就算再如何痛恨徐濤,最終卻只能受到徐濤的壓制,因為徐濤手中有閣主的令牌,他們根本沒有選擇,也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,除了臣服還是臣服。
他們的表情再陸續變化,目光也在閃爍不定。
讓他們對徐濤這個家伙行禮,心里太多不甘心了,徐濤這小子憑什么,憑什么高人一等。
他們又氣,又急,呼吸都變得粗重,對徐濤的恨意更是濃郁到了不可復加的地步。
他們不想行禮,不想給徐濤好臉色看,但是奈何人家令牌在獸,正如同徐濤所說,見令牌如見閣主親臨,對徐濤不敬,那就是對閣主不敬,這種大罪名他們承擔不起。
于是,他們的目光轉移到了千機子的身上,希望千機子這個領頭人能夠為他們做主,給他們一條明智的道路。
千機子此刻也是煩惱得很,面色一陣青一陣白,表情復雜多變。
他陰沉著臉,眼中流轉著精芒,他何嘗不是對徐濤有敵意,奈何徐濤以德服人,沒有用令牌壓制人,反而用實力打敗了他,就沖著這點,千機子就無法對徐濤無禮。
他更加惱怒的反而是手底下這群人,如果不是他們慫恿,他又怎么可能親自找徐濤的麻煩,想想都來氣。
他冷哼了一聲,不善地掃了一眼眾多手下,暴喝道:“都看著我做什么?哼,還不行禮?視宗門規矩于無物么?”
千機子沖著他們咆哮了一聲后,先對著行禮,道:“藥閣弟子千機子拜見師兄。”
其他看著千機子都這樣子了,即使心里又不甘,也只能頹然低頭,對著徐濤行禮,相繼開口,道:“拜見師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