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他,還是其他同行的人,都對徐濤很順眼,徐濤懂得的東西很多,比如哪里會噴出火焰,哪里會有危險,他都能夠提前告知,這樣隊伍減少了很多損耗。
如今,他又主動護法,深深得到了隊伍的心。
“也好,詹兄,辛苦你了,我去了。”
徐濤自然不推辭,客氣了一聲后,挑選了一個地方,盤膝入定,開始調養。
其實,他調養不調養都無所謂,真正的修為到了武宗七階,就目前這點火焰山的困境,還真難不了他。
不過,既然一開始就選擇裝了,自然要裝到最后,沒拿到定位石之前,徐濤都不會輕易暴露自己。
調養了一番后,眾人也相繼醒來。
一位武宗師兄道:“詹師兄,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呀。”
他們尋找了半天,累得一逼,愣是一點收獲都沒有,如果按照這種趨勢,怕是找上一年半載也都不會有收獲。
對此,詹如學沉默了。
當時接下任務的時候,只是準備了各種生活物資,還有面對火焰方面危險的裝備,但是至于天火的具體地點,他根本不知道,甚至連輿圖和線索都沒有。
他也是第一次來火焰山,諸多經驗都是第一次摸索,如果不是徐濤懂得多,他都差點好幾次中招了。
“嗯,師弟,先休息,我想想。”
詹如學寬慰了一聲,然后看著被火焰照亮的天空,一點頭緒都沒有。
徐濤自然知道他在憂愁著什么,心里也早有自己的想法,慢慢走上去,對著詹如學道:“詹兄,我以前是一個生意人,走南闖北的,結識了不少人,三教九流的都有,至于走過的地方,也不少,所以我對火焰山的環境比你們熟悉。”
詹如學點點頭,認可了徐濤所說的話,這一路上,徐濤的確是如魚得水,好像是火焰山的熟客,還幫了他們不少,甚至還找到了干凈水源,雖然他們不缺水,但是從這里可以看出徐濤不俗的本事。
他們對徐濤都很信服。
“我以前跟一個火焰城的人有生意來往,他送給了我一份關于火焰山的輿圖,這輿圖是殘缺的,上面也標注了有可能出現天火的地方,我想,不如我們試試,如何?”
徐濤試探性開口。
跟生意人交易,人家送輿圖,這都是假的。
目的是想引出輿圖,好讓詹如學有一個方向,不至于到處瞎走亂竄,這樣只是瞎浪費時間。
詹如學只是知道徐濤以前是做生意的,具體的事情就不得而知,現在聽到了有輿圖,他立馬變得激動了,雖然是殘缺的輿圖,也好過沒有。
“白兄,速速取來,容我看看。”
他歡喜開口,迫不及待。
徐濤矜持了一下,裝出一副不太確定的自卑樣子,不自信道:“詹兄,這只是殘缺的輿圖,萬一是錯的怎么辦?”
越是這樣裝,越是能夠得到信任。
天火很貴重,輿圖更加貴重,如果是一副完整的輿圖,并且知道何處有天火,那才讓人懷疑。
詹如學笑著,寬慰徐濤,道:“白兄,放心,我只是拿來參考,最終還得看諸位師兄弟的決定。”
徐濤松了一口氣,沒有什么好遲疑的,從身上取出了殘破的輿圖,遞給詹如學。
這輿圖是他根據這一日走過的路程還有神識探查的范圍描繪而出,是臨時描繪,為了顯示這輿圖是破舊的,所以取了一張足有數百年歷史的獸皮來描繪,為了逼真,還故意戳了幾個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