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夜離看著她，眼神涼薄，好像并沒有要回答她活著應承她的意思。
但是這在谷樂瑤看來，就是默認的一種方式。
莫雨看了看兩人，做座位上站起來，“總裁，我看我還是先出去，說的事情，我會安排下去。”
莫雨用最快的速度出去了，他對于總裁這樣的桃花，敬而遠之。
總裁辦公室里面就剩下谷樂瑤和楚夜離。
楚夜離依舊是那樣坐著，眼神沒有一點情緒。
這讓谷樂瑤有些戰戰兢兢起來，不過她始終是谷家的千金小姐，見識過大場面的，所以穩了穩心聲，就對上那一雙深邃的雙眸。
“我對你的感情事情有所耳聞，所以我就是想問問你，你愛的到底是你青梅竹馬的前妻沈云溪，還是白月光一樣存在的萬芊芊，亦或是這兩個人你都愛過，現在也是一樣愛？”
谷樂瑤本來是低著頭在說，有些膽怯，但是說到后面好像是豁出去了，就慢慢的抬起頭來，看著楚夜離，眼睛很亮，野心就寫在臉上。
但是楚夜離原本沒有情緒的臉上，此刻彌漫著一種怒氣，眼神更是緊緊的鎖定她，那仿佛是下一秒就要上前把她給撕了。
楚夜離直接拿起手上的文件夾砸了過去，“滾！”
“啊！”看著文件夾狠狠地砸過來，谷樂瑤抬手擋。
那文件夾菱角的部分恰好就砸到了她的受傷，劃下長長的痕跡，那痕跡瞬間就起了紅絲，前面的地方還冒血絲了。
那痕跡在她白皙的手上看起來非常的猙獰。
“對不起，我馬上出去。”
她咬著唇道歉，然后逃似的跑了出去。
跑出去之后，眼睛就開始紅了。
恰好莫雨還在門外，就看到她紅著眼睛跑出來。
搖頭嘆氣，“谷小姐，你說這是何必呢？”
他還非常紳士的從旁邊辦公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她。
得到谷樂瑤一個瞪眼，“莫助理，我知道自己在干嘛，你別來對手指手畫腳，雖然你職位比我高，但我也不歸你管。”
谷樂瑤十分倔強，本來想要離開，但是又回頭把莫雨從頭到腳的給他打量了一番。
她那紅紅的眼神這樣看著莫雨，這可把莫雨看得心里發毛，不自覺的抱緊自己，“谷小姐，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？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。”
隨便起來不是人。
“莫助理，你就不好奇我在里面和總裁說得什么嗎？”
莫雨搖頭，“我不好奇。”
笑話，這樣老板的私事，好奇干嘛，他還有很多工作的做，沒有那么多事情去多管閑事。
而且，根據他跟了楚夜離這么多年的時間看來，他根本就不喜歡這個谷樂瑤，他還忘記不了那兩個女人呢。
谷樂瑤就是自找麻煩，隨便也給總裁找麻煩。
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，一個千金小姐，居然為了愛情去做清潔工。
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“我問你們總裁，他到底是愛沈云溪，還是愛萬芊芊，你知道你們總裁怎么說的？”
谷樂瑤現在想要找人傾訴，所以也不在乎自己丟臉。
反正，她現在的臉也丟完了。
現在這點怕什么，莫雨身為楚夜離的首席助理，什么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