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屋聶超勇就問蔣文英,“媽,咱家二伯呢,咋不一塊住了?分家了還是咋的,逢年過節的也不來看看。”
說著又自言自語,“難道是死了。”
蔣文英很心塞,人是死了沒錯,但從蠢兒子嘴巴里說出來,她真是一肚子氣,隨手操起趁手的家伙對著兒子屁股一頓抽。
聶互助和田淑珍從灶房里探頭。
看到二房追著聶超勇打,田淑珍動容。
她剛才語氣太重,只是蠶蛹而已,瞧把孩子都打成什么樣了,就罵身邊閨女:
“以后少去招惹你哥”
晚飯吃的紅苕飯,農忙時每人還多了一個混合面做的饃饃。
小孩都不愛規規矩矩的吃飯,端著紅苕飯四處溜達。
芽芽坐在蔣文英身邊,乖乖等分饃饃。
分來分去,誰都拿到手了,少了一個。
大伙都看向今天負責做飯的田淑珍。
田淑珍之前是故意少做一個,想和二房叫板,不過看到蔣文英打兒子后已經不那么想了,前頭還尋思再合點面粉加上一個,后頭忙了就忘,只能說:“她又不干什么活,吃什么饃饃。”
聶衛平把芽芽的紅苕飯端來,說:“二伯母,我的饃饃給芽芽。”
田淑珍只好說:“愛吃不吃,我管不著。”
芽芽看著田淑珍,這個嬸嬸不喜歡她。
聶超勇說:“哥,你跟車一天累,讓芽芽吃我的。”
“你們兩都在長身體,得吃飽”蔣文英正準備把自己的白面饃饃掐了一半給芽芽,長子已經把自己的饃饃丟到芽芽的碗里,又沉默的吃著紅薯飯。
芽芽聲音軟糯:“大大哥,我們一起吃饃饃。”
大大哥?聶海生瞥了眼芽芽,淡淡說:“我飽了,不想吃。”
在桌子底下溜達的阿黃告訴芽芽,聶海生還餓著呢。
芽芽掰開饃饃,小手高舉著饃饃塞到聶海生嘴里。
聶海生下意識叼住,瞪芽芽。
芽芽只是笑嘻嘻的吃她的紅薯飯。
饃饃已經塞嘴里了,不吃也得吃,聶海生雖然臉色陰沉,但并不生氣,只是沉聲說:“以后不許朝我嘴里塞東西。”
外頭,田淑珍一兒一女因為搶吃的都快打竄巴了,蔣文英看著互相禮讓的幾個孩子,心里十分安慰。
芽芽跟蔣文英睡,臨睡前她又嘮了一遍下雨。
聽得多了,蔣文英心里有點犯嘀咕,隔天就跑去跟生產隊隊長商量。
怕什么就怕來什么,生產隊長瞅了半天的天沒看出異樣,但也被說得不踏實,最后大手一揮動員社員們加緊步調,早點把麥子收好曬好,交公糧后早點分糧。
大伙都沒意見,家家戶戶下了地后不要命的忙。
附近生產隊幾乎是一塊麥收,但石頭村提早收好了麥。
在麥場黑白不分的曬干曬透,等糧食都入了倉,離交公糧的期限還有四五天呢。
收完麥子的當天半夜,一聲驚雷劈亮了半邊天,寂靜的村子頓時沸騰了。
大人忙著安慰被雷嚇哭的小孩,呵斥狂吠的狗,更多的人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跑到院子里仰頭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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