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超勇跟阿黃最親,說:“阿黃叫咱跟上。
阿黃把一家子領到一處池塘,芽芽還是那一身衣,正撅著屁股蹲在池塘邊上朝里看。
芽芽身后有一只三黃母貓,身邊依偎著三只小花貓。
看到老聶一家要靠近芽芽,老母貓毛發炸起,聲嘶力竭的‘喵嗷’叫。
芽芽回頭驚喜叫,撲進了蔣文英的懷里。
三兄弟朝池塘看,剛才芽芽好像是用甜桿兒釣魚。
魚哪里吃甜桿呢,三兄弟笑芽芽單純。
想把甜桿扯出來的聶衛平只覺水里一層,用力一拉吊起了一只咬著甜桿不松口的麻花魚。
老母貓瞇著眼睛瞧了芽芽一會,叼著地上撲騰的黃花魚,領著三只小花貓踱步離開了池塘。
芽芽撲回來看,池塘水面上忽然一陣波紋,一只五斤多重的草魚不知怎么的跳上了池塘落在芽芽腳邊,翻著肚皮蹦跶。
里頭學歷最高的聶海生只能艱難的解釋:魚每天早上都要浮上水面換氣,至于這一只正午才出來換氣,還撲騰上岸的,大概是一條又傻又懶的魚吧...
老聶家把芽芽帶回了村里引發了熱議,村民說這家心善的同時又覺得他們腦子不靈光,自家都吃不飽還想著收養個賠錢貨,背地里笑話。
那一天吃了一頓魚湯之后,芽芽正式成了老聶家的一份子。
芽芽打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老王家的崽。
夫妻兩怕芽芽沒良心以后不贍養,經常旁敲側擊的提醒:要是沒有我們兩,你早就餓死了,以后得孝敬我們等等。
芽芽依舊喊蔣文英嬸嬸,二房的人不在意,老聶家其他人更無所謂。
二房有刷牙洗臉的習慣,既然芽芽已經是家里的一份子,應該也有自己的牙刷和毛巾。
可是一根牙刷一毛錢,兄弟兩上代銷社看過了,家里用的漂白毛巾,嶄新一條得花六分錢,他們還看到一種純棉線印花毛巾,紅艷艷的大牡丹可好看了,可是一條得一毛二。
麥收季節過了,地里撿不著多少麥穗,聶衛平卻已經想好了法子。
撿不著麥穗,但野生柞蠶和大蠶蛹還有,他們可以烤蠶蛹跟代銷社換牙刷和毛巾。
蔣文英交代過芽芽年紀小,又剛來村里,讓兩兄弟負責帶著玩,所以聶衛平把芽芽也背上了,大黃亦步亦趨的跟在孩子們身后。
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平時村里的小孩都來小樹林玩,野生蠶蛹和柞蠶被搜羅得差不多,轉了兩圈也只是搜羅了七八只。
聶衛平找到了幾株野生黑刺莓,捏了一顆說:“芽芽,張嘴”
芽芽‘啊’的仰頭張開嘴,吃進嘴里后甜得瞇起眼晃了晃,搖頭晃腦的問:“二哥哥,你教我認認,以后我也摘。”
聶衛平溫和道:“芽芽什么時候想吃了,二哥都給你摘”
芽芽很堅持:“不,我要知道它長什么樣,以后路過就知道了,不然下回我見著相似的,吃了怕肚子痛。”
后一句話深深的說服了聶衛平,他把芽芽領到剛才摘刺莓的地方,指著一小片綠色中夾帶著紅黑小果子的植物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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